银子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质疑猩猩的本事真的太不知好歹了。

十分钟以前她还当自己被涮了, 结果真的就干净利落的送上个这么附带脑残光环的霸道总裁哦。

这没有错, 银子相信自己的判断,云雀恭弥的智商如果没被对切一半, 然后再砍掉三分之二, 怎么可能是如今这副德性?

就连她一贯怀疑当初误入了同人空间的阿土伯君看起来都比他清醒好么?

这家伙虽然经典台词各种中二羞耻,但单拎出来在小学生们中间一晾,也是苏得一逼, 根本不是现在这种画风。

银子觉得猩猩这次估计要摊上大事了, 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 看他们一直以来承接任务的嘴脸就知道了。

对资历高成名久的前辈就各种卑躬屈膝奴颜讨好,对刚出头的后辈就是压榨盘剥不知收敛。

是,她亲爹是厉害, 加在她身上的玛丽苏光环简直无敌了,连各色玛丽苏久攻不下的云雀恭弥都被智障光环扫到做出现在这种崩人设的事, 那可是自带中二免疫的男人。

可这也要看看人家亲娘答不答应,猩猩踢她来的时候没跟人家天野娘打招呼吧?人家资历可比他老, 在编辑部碰到那也得乖乖弯腰叫声前辈的。

如今这么搞,她倒是没什么,就当看中二病的笑话了, 可在等级划分严格的编辑部——听说到处无耻抄袭蹭人气的猩猩人缘可比天野娘差多了。

饶是银子对那家伙心硬如铁,也忍不住为他今后的处境感到悲哀了。

悲哀两秒过后,银子迅速的把这种无关紧要的情绪抛在一边——

别说云雀恭弥的味道是真好(喂——)!

这家伙虽然技术不怎么样,动作也粗暴, 但再次强调,味道是真的好,直观意义上的。

他呼出的气仿佛都带着清冽甘美的味道,靠近了就忍不住会沉迷下去,让这朵孤高的浮云淹没自己。

想到这家伙还是个不得了的傲娇,银子内心的抖S之魂已经在开始蠢蠢欲动了。

她没有急着反客为主的攻占这家伙,反而罕见的顺从着处于被掠夺的立场不动声色,实际上心里已经在琢磨着怎么玩弄这家伙能把快感榨取到最高值了。

这自己送上门的,哪怕这会儿脑子有点不太好使呢,但味道好就成了,她哪有拒绝之理?

车子早已经启动,驶向风纪财团在意大利的据点,而和司机室隔离的后座空气却越发稀薄。

云雀恭弥是个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的男人,他没有因为这家伙不同以往的顺从而稍作停顿,这家伙怎么想的,愿意或者不愿意,并不在他考虑范围呢。

他只知道这家伙违背他制定的规则,再次出现在了他面前,自己捞过界那就再没有任何挑拣的立场。

云雀深吻着将人推倒在宽敞的座位上,然后倾身覆了上去——

这家伙和那时完全没有变化,他拨开银子散落在脸颊额头的细碎发丝,让她的五官更清晰的显露出来。

那双红色的眼睛倒映着他的身影,和以前相比已经变化明显的自己。云雀吻上了那仿佛永远不会产生退缩畏惧,但此刻稍显茫然的眼睛。

这家伙到底在装什么傻?他动作尽量放轻,但情绪上却是咬牙切齿。这家伙有什么资格摆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姿态?

明明是她无赖的闯进来,蛮横无耻的肆意撩拨,把别人的世界搅成一团乱麻再扬长而去,亏她这个时候还敢跟他装无辜。

此时这个男人的吻已经从眼睛来到了脖颈,银子感受到身上的人有点微微颤抖,整个人散发着压抑至极的肆虐气息。

她感觉到这家伙比起唇舌间的亲吻缠绵,实际上可能更想一口咬断她的脖子吧?她心里有点打鼓——

这家伙的口头禅就是‘咬死’‘咬死’什么,也没见他真上嘴咬过谁,原来真正表现在这种地方?那家伙十几岁的时候已经把自己这么羞耻的癖好挂在嘴边了啊?

她这么想着就觉得脖子凉飕飕的有点痒,忍不出伸手上去,被云雀眼疾手快的抓住然后按在头顶上——

像是看出了她的顾虑,云雀薄凉的笑了笑“放心吧,不会咬死你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你干脆利落的解脱?”

“适合你的死法是充分被榨取干净之后,再一寸寸的被我撕碎,最后一片一片的被吞下去,连一滴血也不会放过。”

喂喂喂喂!这不是坏掉一星半点的事了吧?银子想,傲娇和病娇一字之差,可概念上来说是两码事。

虽说在三观上应该强烈的鄙视谴责他,但银子就是克制不住的越来越兴奋起来了。

不管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什么吧,但就冲着他这带劲的反应,就特别衬她重口味的偏好。

她脸颊上泛起了兴奋的红,呼吸变得粘稠粗重,还没开始玩儿呢就一副快要坏掉的样子。

云雀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身体变化,可这家伙终究还是没有明白现在的状况,居然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猛兽已经被唤醒了。

他以前一直是被欺凌的那个,不知道那时年纪小对方手下留情了,因此也就从不曾见过这家伙贪婪癫狂的全貌。这些年过去,他仍然以当初那个印象为基准,认为凭自己可以完全掌控事态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面对大人和面对小鬼,面前这家伙可是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标准。并且在她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绕过铺垫来到最后一步,一下子将人不可言说的一面惊醒了,尚且没有共同的记忆不知收敛的她——云雀还不知道那张择人而噬的大口已经对准了自己。

他将手伸进那家伙的衣服里,感受着印象中别无二致的丰满柔软。做着这么下流的动作他的表情依旧清高孤冷,只是眼神里浓郁得化不开的晦暗泄露了心中咆哮的**。

他居高临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知道的吧?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吧?”

银子‘啧’了一声,突然抓住他的领带一把将人拉下来,说你麻痹这么多废话,预防针还要打多少?劳资根本就不需要。

她算是明白了,这些男人就算把话放得再狠,真动手的时候还是怂手怂脚。

不是,姐们儿看得到你掩藏在愤恨怨怼下的温柔,好好好,给你鼓个掌。可要是她这种真的喜欢重口味的不就吃亏了吗?

银子决定自己动手,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这会儿天高皇帝远,玩儿了再说。

她按住云雀的后脑勺,将自己的伸进清冽香气的口腔,开始肆无忌惮的汲取蹂/躏,她亲吻别人的时候总是带着粗暴下流的意味,毫不掩饰自己的**。

这也就是所谓技巧之外压倒对方的一种气势,当然这是含糊的说法,说白了就是交锋之下别人拼不过她的无耻,所以容易败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