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是真的想就这么联合起来废了这小子。

可菖雄也不是好欺负的软脚虾是吧,他虽然已经觉醒为资深抖M, 但对象也仅仅限于银子而已, 臭男人什么的,怼起来还是毫不含糊的。

他扫了两人一眼, 看了看他们身上的制服, 然后轻蔑的笑到“不过是凭着职务之便而已,以为是条子有天然优势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和银子桑这样那样?”

“死皮赖脸的充当银子桑的手环你们还要不要脸?银子桑呢,她说过的, 最不耐烦的就是你们这种一个劲倒贴的货色, 完全没有征服的快/感, 便宜货就应该有便宜货的自觉,不要随便开口讨嫌,一会儿银子桑抽你们擅自说话算轻的。”

“啊~不行, 凭什么这种死皮赖脸的便宜货可以被抽,我也要, 我也想被抽。”说着自顾自的就嗨起来了。

“喂喂!你说的是你自己吗?”冲田反击到“先说好,这家伙在我这里可走不了这待遇, 你眼瞎搞错立场了吧?这明明就是被我拴着的母狗,要抽也是我抽她。”

“总悟!!!!”土方瞪着他呵斥“你跟一个变态起什么胜负心?你觉得赢了会是一件骄傲的事吗?总之你先抽他一顿,让这家伙老是点再说。”

“咦~土方先生虽然一本正经的看起来在处理问题, 但居然若无其事的说出这么不得了的话呢,居然还是行动派的。”冲田嫌弃的撇撇嘴“我的皮带不是用来抽男人的,你现在不做声让我抽一顿这家伙还差不多。”

说着他下巴指了指银子!

“臭男人给我滚!”菖雄咬牙切齿到“我的肌肤只有银子桑才能欣赏,施虐, 在上面留下浪漫的痕迹,再敢大言不惭宰了你们哦!”

“啊对了!小鬼!”菖雄眼神冰冷的看着冲田,嘴角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讽刺,但细细看来却包含了不浅的羡慕嫉妒。

“你这家伙仗着别人不知道就在外面挺耀武扬威的吧?当初是谁像条发情的小奶狗一样舔着别人不放的?银子小姐的小腿我都没舔过呢——越说越生气,还是干掉你吧?”

“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土方冰冷至极的声音传来“方便仔细说说吗?”

三面夹击里外不是人的银子“……”

其实这状况真的有点辣眼睛,四个大人缠做一团滚在地上,各自牵制着又都起不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在日本神圣的政治中心,将军的府邸说着这样那样时下年轻人越玩儿越猎奇的事。

并且这纠缠复杂的感情线路,还有每一句话都暴露出的巨大信息,实在让座上的三人有点接受不能,顿时有种自己老了的感觉。

松平片栗虎自觉自己在夜场闯荡了几十年,还有一个大名鼎鼎的夜之帝王封号,年纪一大把,红颜知己倒是比真选组的组员还多,他一直以自己丰富的感情史为傲。

可这听起来,好像自己这边的状况清淡的像一盆寡水啊?他还曾经扬言什么时候要带土方和冲田两个小鬼多见识一下世界,到现在居然有种输了的感觉。

不知道是正事要紧,还是嫉妒作祟,他站出来对着不像话的几个家伙叫停,结果根本没人理他。

大叔的自尊是绝对不能侵犯的,尤其还是陷入了中年危机的大叔。

松平掏出□□就是一梭子甩过去,打得几人抱头逃窜,有因姿势和手铐的束缚格外狼狈混乱。

“咳!”将军捏着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声,示意松平住手。

真选组的两个对这大叔有一处是一出的直接粗暴习惯了,可菖雄又不是他的手下,自然不会买账,他在御庭番本来就是佼佼者,实力的话和首领服部全藏谁高谁低都都待商榷,而且忍者速度极快,又精通暗杀,还真没怕过谁。

那两个家伙狡猾,挨枪子的时候把他往前推,要不是实力过硬,那还真得在身上留几个洞,菖雄也来了火气,抽出苦无就要冲那大叔扔,却被将军止住了——

“小猿!住手!”

菖雄手一顿,才想起自己的小伙伴现在深处暗藏杀机的境地,随时有生命危险,真选组虽然他讨厌,但论忠诚度却无可挑剔,所以最终还是撇撇嘴把苦无收了回来。

只不过谈正事的时候这几个家伙已然辣眼睛,那三个铐在一起,而菖雄说什么都要趴在银子的背上,几个人像一辆廉价组装的人形高达。

银子是受不了了,热得要死,还时不时的这些人就在你耳边互怼,被烦躁得脑仁疼。

最后还是猩猩上来死命掰扯,才终于把银子从手铐中解脱出来的,银子松了松手腕,把背后的菖雄扯过来兜头就是一拳,自己终于浑身轻快了。

和将军的正直端方不一样,松平大叔对于危机是非常敏感的,他直言将军府恐怕已经待不下去了,敌人已经渗透到内部,难以剥离,那杯有毒的茶水至今查不出来历就是对方手眼通天的证明。

更糟糕的是敌明我暗,这种阴险的伎俩如果层出不穷的话,没有一个人能保证将军在这里不着道。

所以他们决定暂时让将军出去躲一躲,搅乱现在这个局面,一方面躲避暗杀,一方面也是引蛇出洞。

这些话其实不方便银子在这里听,毕竟她与桂的关系大伙儿都知道,还和高杉有首尾,这次的行刺事件,说背后没有鬼兵队的一份,打死他们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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