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希儿手背抵着眼睛蹭了一把眼泪，死死咬着唇瓣，声音哽咽，“薄景，你只是我的姐夫，你别管我那么多，我没有必要什么都听你的！”

薄景冷漠清隽的容颜上浮现一抹薄怒，死死握住她的手腕，“你还有的选择么！？你不是很听你姐的话，为什么这一次就不行？”

“可是她是她，我是我，她喜欢你！我不喜欢你——！”

乔希儿一声大喊用力甩开了他的手。

薄景浑身一震，被甩开的指尖僵硬了好一会儿，开始隐隐发颤。

是。

他一直都知道。

良久，就在乔希儿擦干净眼泪要转身骑哈雷离开时，手腕又蓦的被紧紧抓住。

“够了！你能不能放开——”

“对不起。”

他的声音像是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轻缓了下来，可是哪怕此时他攥紧了她的手腕，他依旧微微垂着眼睑，似乎无法去直视她。

或许是因为她刚才说的话，或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乔希儿听到他的声音微微一怔。

因为，他这种语气和她说话，还是第一次。

说出“对不起”，也是第一次。

只是乔希儿想着，这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对不起，她鼻子发酸，内心开始有些控制不住震动，疼痛，麻痹，她就那么看向他，眼眶微微发红，声音发颤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