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恶剑断开两截。
张犇眼睛都差点瞪出来了,这可是他手头上最强的武器,几乎是无坚不摧的魔剑,居然就这样断了?
他面色古怪的看向死死抱着自己大腿的诡异男子,片刻开口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哼,不杀死我,我才不跟你说话。”上吊者立即扭头不看张犇,十分傲娇地说道。
张犇顿时又怒上心头,他就不信自己弄不死这娘炮玩意,于是他双手合十,催动《天魔姹神经》,手指慢慢变成尖锐的利爪,直接抓向上吊者的脑袋。
这脑袋并不坚硬,触感跟一般的脑袋没有任何区别,但当他想要发力的时候却发现,无论多大的力量都如同泥牛入海,全都没了。
好一阵,他才松开手,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他取出名刀教主的名刀,直接双手握着刀柄猛的发力斩向上吊者的脖子,果然还是老样子,咔嚓一声脆响,名刀斩击在上吊者脖子位置的刀刃直接裂开,接着断开两截的刀身,其中一截飞了出去,插在不远处的沙地上面。
这时,他发现上吊者居然睡着了,还打起轻微的鼻鼾……
“醒醒,喂……醒醒。”他拍了拍上吊者的面部,但上吊者依然呼呼大睡。
他甩了甩自己的脚,发现完全无法将上吊者甩开,他这时开始反思,自己干嘛多管闲事,人家上吊就好好让人家上吊,跑去救哪门子的人。
况且,他估计上吊者即使上吊估计也死不掉,莫名其妙被怪物缠上了,他现在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有些担忧,这样下去真的能报仇雪恨吗?
只是这个世界,他就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一位,完全无法对抗的敌人两位,而世界那么多,世界那么大,他真的能完成目标吗?
最后,他干脆在原地坐下,下一刻就脸色憋红的起来,这地方根本不能坐人,沙子的温度太高了,煎蛋啊。
他一点一点的拉着上吊者挪到阴凉处,这才坐下来休息,看着腿上抱着自己大腿呼呼大睡的上吊者,忍不住怒上心来,发狠用另外一条腿疯狂的踢着上吊者的脑袋,问题是上吊者完全没有受伤的样子,依然呼呼大睡。
上吊者这一睡就是一个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上吊者才打着哈欠起来。
张犇立即起身想要跑,但紧接着就被上吊者抓住一条腿,不等他反应过来,上吊者抓住他腿的那条手臂就传来沛然大力,接着他就被甩起来,接着又被狠狠的砸在沙地上面。
“小伙子,我对你相当的失望,给了那么多时间给你,你都没有把我弄死。”上吊者打着哈欠说道。
张犇立即转身,操纵九恶剑对准上吊者,冷冷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怪物?不不不,我只是一个活腻的路人而已,谁叫你多管闲事,打断我神圣的上吊仪式,你知道上吊仪式可是有着万分之一弄死我的可能性。”上吊者立即摇了摇手指头,接着一本正经地说道。
张犇依然冷冷的注视着上吊者,九把恶剑也依然直指上吊者的门面。
“你说你,同样的本源为什么就生出区别那么大的两个人,人家张森比你大方多了,虽然没有弄死我,但我弄坏他一两件宝贝,他都从来不会苦大仇深的看着我。”上吊者见张犇依然一副我要拼命的样子,于是叹了口气说道。
张犇眯着眼,道:“你是张森的走狗?”
“你小子脑袋是不是有问题?”上吊者顿时怒了,直接一巴掌扫过去,张犇直接在原地打了数十个圈圈才停下来,整个人都被打蒙圈了。
张犇一抹自己的嘴角,但却没有任何的血,他不屈的盯着上吊者,道:“既然落在你们手上,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但你们别想我低头屈服,迟早有一天,只要我不死,我会杀了你们,将你们狠狠踩在脚下。”
“好中二,你这样不就是逼别人杀你嘛。”上吊者听完用死鱼眼盯着张犇,忍不住吐槽道。
张犇冷哼一声,不说话了,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你很想杀死张森?”上吊者眼珠子一转,接着坏笑地问道。
张犇依然不说话,昂首挺胸,慷慨赴义。
“其实我跟张森的关系也不太好,而且我也不是张森的走狗,不如我告诉你一个弄死张森的方法,想不想听?”上吊者用诱惑的语气问道。
张犇用我识破一切的眼光看向上吊者,道:“我不会信你任何一句话,想要看我耍猴戏,你休想。”
“真头铁,你这孩子没救了,不过我还是很乐意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就是自由环是永远国的敌人,自由环一直对永远国虎视眈眈,这一次据说自由环的几个势力就准备对永远国出手,这绝对是最好的机会,想要杀死张森就必须让永远国先乱起来,你最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准备,如果你真的想要做点什么的话,当然……你也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但错过的机会可不会再来。”上吊者缓缓地说道。
张犇狐疑的看向上吊者,上吊者在打了个哈欠后,道:“好了,信不信随便你,我继续找个地方自杀去。”
在上吊者离开之后,张犇才慢慢的站起来,他心里是半信半疑,这件事他得找礼蝼这个狗头军师参谋参谋。
况且……三个月的时间,实在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