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点了点头，觉察到卫城看过来的目光有些异样，忍着痛将领处衣物捂住，然后移开对着卫城上半身的视线，岔开话题，“这儿怎么会有柴火？”

卫城脚边已经一大堆劈好的柴火，她有些奇怪。

“可能是以前修筑的工人们在这生活做饭留的吧？”卫城将柴火拨了拨，更靠近柳含烟，几点火星炸开，发出嗞嗞的声音。

“这样啊，”柳含烟点了点头。

两人陷入沉默，卫城关光着身子，腰身缠着黑带那洞里不停地翻找，竟让他找到两个罐子，凑到洞口，接着旁边溅过来的水花洗干净后，接满水后便在火堆上架起来。然后又将先前柳含烟垫着湿透的外衫在火上摊开，用一根长木棍挑着烤。

烧热水。

“他这些动作好熟练！”柳含烟往火堆边凑了凑，见着卫城不断走动的身影，目光中微微惊异。

好一会儿，卫城坐回地上，看着嗤嗤火堆上的两罐水，开口了，“你身上的箭最好拔出来，”

“啊？”柳含烟也看着火苗，身上的冰凉也渐渐被温热替代，不过湿透的一闪此时蒸发水汽，身体周围聚起一股更为稠密的湿气，打了个喷嚏。

“你先换上，”卫城将烤干的棉袍递给他，拿起随身此时同样湿透布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拿起酒囊喝了一口，辛辣的刺激自喉间顺着咽喉滑下润胃，天寒地冻，虽有微火，却没有这玩意来的实用。

“我，我，”柳含烟伸手接过，这一动作牵动伤口却让她秀眉微颦，轻咬贝齿，抬头看着卫城，俏脸微红，“你，你转过去！”

卫城依言转身，不过转身之际暼到其衣领垂下的胸口处，小腹一阵燥热。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响了好一阵子，响起柳含烟的声音，“好了，”

卫城转过去，见到她重新躺好在火堆边，另一边放着一堆贴身的湿衣物，扭过视线皱眉道，“你怎么不脱裤子？”

这话一出口，卫城自觉有些莽撞了，“对着这年头的女人怎么能这样说？”柳含烟倏得俏脸涨红，看了眼卫城咬着红唇不说话。卫城尴尬，打着哈哈解释道，“不要误会，我是说你全身湿透，对伤口不好，会发炎的，”

“发炎？”柳含烟没明白，但也知道卫城的大概意思，身子微微动了动，高耸的臀部朝着卫城微微动了动，耳根子却已经红透了！这家伙，没看见人家那里中了箭吗？

卫城恍然，拍了拍自己额头，结结巴巴道，“那个，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我帮你帮它取下来吧？”

卫城这时候才明白说这话的前辈何等猥琐，肯定多半也是遇到过自己这样的情景。支支吾吾的他也是刻意用较为正常语气说出来，不过因为说话结结巴巴却说明了他的心情并非如他想表达的意思那般。

多半不会同意吧。两人虽刻意避开之前在涵洞亲吻那一幕，不过此时逃过一劫后这洞中难免尴尬。

“不拘小节，再不拘小节恐怕都是要被你看光了！”柳含烟小脸臊的发烫，不过却是轻点螓首，低声嗯了一声，转过脸去。

让卫城一阵石化，瞅见人家姑娘背向自己躺下，心头一震，不过这时候他还是知道利害关系的，双手轻颤，端着沸腾的水罐凑过去放下，一手提着割鹿刀，一手轻轻握住那插在柳含烟挺翘臀部的箭矢杆子。

“嘶，”他手刚握住箭杆，柳含烟吃痛身子一颤。刀光一闪却是卫城已经挥刀将箭杆削断，柳含烟回头，双眼泪汪汪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帮我把箭头挖出来！”

女捕快这时候展现出坚强。

卫城表情为难，“可这样隔着裤子不好挖，”

“你帮我脱了吧，”柳含烟双手捧着卫城的汗衫，将俏脸完全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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