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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花啊,属于红月的草药,请将力量传递给我的咒文!”
“深眠花啊,属于红月的草药,请将力量传递给我的咒文!”
……
无声无息间,仿佛从半夜吹来的凉风回荡在了灵性之墙内,“活尸”梅纳德身上则有一缕缕的淡薄黑雾蒸腾往外。
等到一切平息,克莱恩用灵视用占卜方法反复确认了对方不会再“醒来”。
看到结果,他彻底放下提着的那颗心,结束仪式并解除掉灵性之墙。
“他怎么会突然诈尸?”克莱恩站在躺于地毯上的梅纳德前方,微皱眉头地往下俯视。
对一位灵感不低的非凡者来说,死者会不会诈尸是有明显征兆的,更别提克莱恩还是“占卜家”,对类似的事情总会有些预感,但刚才的变化,完全出乎他意料。
除非,除非有更加神秘的因素影响……就像燕尾服小丑那次一样……克莱恩仔细回忆起刚才的场景,隐约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活尸”梅纳德一直在试图攻击他警察制服的左侧口袋!
左侧口袋?克莱恩将镶银黑杖交到右掌,让左手伸入口袋,拿出了安放于里面的一个古旧铜哨。
这是一枚布满神秘花纹的铜哨,这是阿兹克借给他用来召唤信使的铜哨。
“这枚铜哨导致了梅纳德活尸化?有可能,阿兹克先生不是死神后裔,就是与死神有一定的关联,他始终携带的神奇物品有类似作用符合逻辑……”克莱恩若有所思点头,掏出一枚铜便士,就刚才的判断做了个快速占卜。
因为就在现场,因为正拿着相应物品,因为资料充分,他很快就得到了结论,看见铜便士翻滚往下,落至自己掌心,头像朝上。
这表示肯定……阿兹克先生竟然没提醒我注意类似的问题,额……他是“失忆症”患者,不记得很正常,而且铜哨在他身上,未必会有负面影响,很大可能被压制住了……以后去墓园、古堡等尸体众多或者容易闹鬼的地方,不能携带这个铜哨,否则就是自己给自己加难度,疯狂找死……克莱恩默默记下这新总结出来的注意事项,不算费力地将没穿衣服的梅纳德议员弄回了床上。
看着对方侧肋被抽打出的鲜明痕迹,克莱恩叹了口气,盖上白布,假装没有发现。
这个问题就留给警察部门烦恼吧!嗯,刚才的两枚符咒属于任务消耗,可以报销的……他边想边收好物品,拿着画像走到门口,解除了反锁。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克莱恩看见托勒督察就守在外面,不让任何人靠近。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托勒疑惑又担忧地问道。
他隐约听见里面有不小的动静。
克莱恩笑了笑,故意浮夸地回答道:
“梅纳德议员活了过来,并试图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不要开玩笑……”托勒无奈地望了眼房内。
“为什么要这样严肃?”克莱恩摊了下手道,“因为暂时还不确定的问题,梅纳德议员变成了活尸,嗯,就是各种鬼故事里的那种,幸运的是,我还没有离开,及时用仪式魔法清除了不洁,让他重归于安宁的沉眠。”
“这和他的死因有关系吗?”托勒表情严肃地问道。
“我无法给你答案,我甚至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你应该清楚,在我们这个领域,无法解释的事情相当常见。”克莱恩敷衍了一句,转而摇晃着手中的画像道,“通灵的时候,我看见了梅纳德议员死亡前的场景,他正在和这位女士共享夫妻间才应该有的欢愉,并于最快乐的时候捂住了自己的心脏部位。”
“你的意思是……他是那个死因?”托勒一副“你懂的”样子。
“理论上是这样,有待于后续的解剖。”克莱恩将画像递给了托勒督察。
托勒只瞄了一眼,就惊呼出声道:
“雪伦夫人!”
克莱恩一脸茫然地看着对方:
“她很有名吗?”
嗯,从长相和身材来说,应该比较有名……他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托勒左右看了一眼,略显兴奋地介绍道:
“雪伦夫人是廷根市最有名最漂亮的寡妇,也是社交场合最受人追捧的女士,她是霍伊男爵的第二任妻子,但不幸成为了遗孀。”
“她在贵族阶层,在新晋的有钱商人中广受欢迎,是能同时得到保守党和新党宴会邀请的名媛。”
“据说,她和她的继子,现任的霍伊男爵,和贝克兰德的某些贵族,和几位政府高级雇员,都有着暧昧的关系,是位很有能量的夫人……想不到,她和梅纳德议员也是这种关系……嘿……”
简单来说,一名出色的交际花……克莱恩暗自总结了一句,侧身指着屋内道:
“接下来的环节不在我的任务内,具体该怎么审问雪伦夫人是你们的问题。”
“嗯,净化之前,我抽了梅纳德议员一棍子,你们做一下处理,想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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