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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陈天晴对面年纪相仿的女孩羡慕地说,“那是你哥哥吗?你们感情真好。”

“是啊,是我大哥。”

女孩莫名兴奋地握握拳头说,“我做梦都想有个哥哥,平时在家怎么闹都可以,但我如果在外面受了欺负,哥哥可以帮我去报仇。”

“我大哥从小就很疼我的。”叫了这么多年的大哥,竟然不是亲的,从二哥那里问得结果的时候,她都无法相信这是事实,希望刚才没表现太过,让大哥起疑心,她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也许过年这段时间是最好的。

陈安修送走陈天晴,回到家里的时候都九点多了,季君毅他们已经离开,家里重新安静下来,书房的门开着,老爷子和季君严在,季君严趴在老爷子的腿上,抽抽搭搭地在说,“……爷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把给四叔买的礼物放到他房间里。”

“我知道,我知道,但你四叔的房间,轻易是不让人进的,你下次不要这么莽撞了,待会去给你四叔道个歉。”

陈安修拉住从里面出来的玉嫂问,“这是又怎么了?”

玉嫂压低声音说,“君严在你们房间,章先生下班回来正好遇到,发火了,直接指着门口,让君严出去。”要她说,君严这个孩子也是的,长辈的房间怎么能说进就进,虽说是在自己家,但规矩还是要讲的,况且又是个初来乍到的。这样真不讨喜。

陈安修进门的时候,章时年正在换衣服,看样子是准备洗澡,陈安修从后面扑上去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上,笑眯眯地问,“章先生,听说你今天发火了。”

章时年有条不紊地继续解自己的纽扣,“我发火,你这么高兴?”

“难得遇到一次,下次发火的时候记得通知我围观。让我瞻仰一下章先生发火的英姿。”

章时年无奈,碰上安修这个活宝,谁能坚持生气。“陪我去洗澡。”

陈安修耍无赖说,“我刚回来,不想动。”

“我可以背你。”

“这个可以考虑,你背的动吗?”

“上来试试。”

“那我不客气了。”陈安修招呼都不打,直接就跳上去了,也就章时年下盘够稳,能承受他的冲击。

章时年背着他往浴室走,陈安修嘴里还念念有词说,“现在你背我,将来我背你,你也不会吃亏的。”

“那为了将来的福利着想,我现在是不是要多支付点利息?”

陈安修在他发际亲一口说,“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

“可是现在家里所有的钱都交给你管了,能不能允许其他的支付方式?”

陈安修疑『惑』,“还有什么支付方式?”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一起洗澡毫无疑问演变成为一场肉搏大战,章时年的支付方式,让陈安修喊得嗓子都哑了。

从浴室转战到床上,陈安修趴跪在床上,承受着后面的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挺入,“不要了,不要了,够多了……”再支付下去,他明天绝对爬不起来了高阑玉断。

章时年伏在他背上,声音带着情|欲的嘶哑『性』感,“安修,会让爸妈听到的。”

陈安修在身体的的晃动中,艰难得伸出手臂拉过枕头,但,“这是什么?”怎么有一张女人的照片在章时年的枕头下面。

章时年也看到照片,在陈安修看不到的地方,面『色』顷刻间寒到怕人,他腰身挺动,狠|『插』几次,泄在陈安修体内。

高|『潮』到来的那一刻,陈安修的脑中一片空白,照片被章时年从他手中拿了过去。

歇了一会,章时年带他去重新洗澡,陈安修『迷』『迷』糊糊要睡的时候,还问他,“照片里的美女是谁啊?”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呢。

“是秦与溪。”照片在章时年的手中『揉』成一团。

陈安修此刻濒临昏睡的状态,脑子不够用,“那是谁啊?”

“季君严的妈妈。”

“我就说有点眼熟。”这母子俩长得还有几分相像。

章时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安心睡吧,没有人会出现在我们中间。”秦与溪也不行。

陈安修有晚上喝水的习惯,章时年等他睡熟了,起身穿上睡衣,打算去厨房拿一壶热水过来,顺便去父母房里把冒冒接过来,冒冒这会虽然睡着了,但晚上醒来看不到安修还是会闹腾。

在客厅里遇到同样出来的季君严,“四叔,今天的事情……”

章时年不等他说完,直接把『揉』成一团的照片摔在他脸上,语气森然,“季君严,你如果还想在这里住几天,别搞这么多花样,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妈妈对于我毫无意义,不要指望我会念着她什么情分,我耐心不多,你好自为之。”

章时年去敲门,章云之披着衣服把刚刚睡醒喂过『奶』的冒冒抱出来,见他带余怒,“怎么了?还在为晚上君严进你房间的事情生气?”

“他把秦与溪的照片放在我枕头底下,被安修看到了。”

冒冒没睡饱,在他怀里嘤嘤两声,章时年抱他回屋,放在陈安修边上,冒冒把小胖脸贴在他爸爸的手臂上,闻到熟悉的味道,小嘴巴吧嗒两下,很快就睡着了。

章云之合上门回来的时候,季仲杰醒了,正半坐在床上。

“你都听见了?”

季仲杰沉沉地应了一声,拉着章云之的手说,“云之,我比谁都明白,老三当年做的事情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和老四。但君严找过来了,念着祖孙一场的情分上,想留他在家里过个年,我现在年纪大了,以后也不准备再见他们,心想着就这最后一次,大家安安稳稳过个年。谁知道这个孩子……”他活到这个年纪,又身处这个位置,什么人物没见识过,君严那点小伎俩,他怎么可能没发觉,但就是想着唯一一次了,多纵容他几天也无妨。

“你不用说,我都明白。”那天老二来的时候,就此征询过她的意见,她是同意的。老季也是快八十的人了,她不至于连祖孙团聚几天的愿望都不让。

“也好,也好,经过这事,我也彻底绝了这份心思,以后看孙子,还有吨吨和冒冒呢,说不定安修哪天再给咱添个,那家里就更热闹了。明天就是年二十九了,等过完年,我就让老二准备准备,送他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后面还有一部分没修好,修修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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