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你有什么想法?”
奥安娜沉思少许,神色认真道:“照你所说,人家外表还是七八岁的时候,你小子就夺走人家初吻,等等,这么说,我初吻被你夺走,而那不是你的初吻,这么算来,我岂不是吃亏啦!”
黎阳险些一口血喷出来,她连忙笑了笑:“别生气嘛,开个玩笑而已,只是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要疑神疑鬼,这不是很普通的谈话嘛。”
黎阳脸色凝重道:“不是我疑神疑鬼,而是她今天的表现有点可疑,她是一个懂礼貌的小姐,明知道说出那样的话会令我尴尬,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仔细想想,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奥安娜由于背人的关系,和北悦没少交谈,明白那位病弱小姐谈吐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甚至让人觉得和她说话是享受。
她迟疑一会道:“你认为她是故意要逼走你?”
“不错,这样一来,她为什么要逼走我就是一个问题。更奇怪的是,你难道没有发现嘛,她说让我们过来帮忙打倒北莽,却什么计划都没有透露,这样可不是对一个合格盟友该有的态度,除非我们是属于那种过河弃子。”
若说一开始只是个猜测的话,随着话语深入,黎阳已经可以肯定,对方绝不是打算好好和自己合作。
有时候人就是那么奇妙,上一刻你觉得很好的人,下一刻可能就会让你心生芥蒂。尤其是在这种复杂的局势之下,人和人更容易翻脸。
黎阳本来不是这样的性格,就是在经历过老妈的事件,他性格难免染上多疑的毛病,对每一个接近的人都会抱有警戒心,并且这样的警戒心很难减弱。
这也是为什么他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和小梅离开的原因。
在那个时候的他心里,都不愿意去相信大菲和奥安娜,甚至连宫本茜都一样。
当然,追上来的奥安娜让他意识到自己错误,重新矫正态度,那股疑心的毛病却还没有消失。
北悦露出的一点小破绽,在这样的毛病之下,迅速扩大至数十倍,已经形成难以翻案的铁证。
奥安娜想起那个病弱的小姐,摇了摇头道:“她不是那种阴毒的人,或许是你想多了,可能是有些女人家的私密,比如说月事突然造访,或者说想要解手,又害怕被你看到,就故意说话挤兑你出去。”
呃,这样的话让黎阳无法反驳,不是没有那种可能,他心里念头转动一下,开口道:“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不如试探一下,等晚上向欧阳询问大菲和席亚的消息,若她说没消息,我们就提议自己过去看看,若她说有消息,我们就说去洛阳外逛逛。”
“不管是那个,只要她点头答应下来,就绝对可以说明有鬼,真心和我们合作,岂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放任我们懒散下去,你觉得如何?”
她考虑了一会,郑重地点点头:“好,我们就试试,若她没有恶意的话,你必须要向人家道歉。”
关于这一点,哪怕她不说,黎阳都会去做,因此,他半点迟疑都没有,直接道:“这是自然,人家怀着善意而来,我却用恶意去揣测,如此小人行径,不道歉称不上是男人。”
奥安娜伸了一个懒腰,纤细腰肢尽显,她噗通地倒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喃喃道:“真希望你说得话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