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缘又抬眸瞄冯蓁蓁一眼,说:“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上的事情?那你听不听他的?清缘,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冯蓁蓁正好焦急追问。
此刻段清缘实在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事情致使冯驭良产生如此行为?居然亲自打电话,催促正在度蜜月的他和冯蓁蓁回去……
所以,他毫不犹豫选择回去,对冯蓁蓁说:“你的打算了?我自然顺应你爸爸的,这两天回去。”
冯蓁蓁又咧嘴淡笑,清纯而冷艳的面容宛如被一阵轻风吹拂的湖面,微波荡漾。
“我当然跟着你啊。我也回去啊。”她想也不想说。虽然感到不安,但是心头还算开心。
段清缘又轻轻撇唇,而后冲她点头,说:“OK,那我订机票了。”
冯蓁蓁表示没有任何意见,段清缘登录航空公司网络售票点买机票,她安静站在一旁,一边看着、一边想着……
中国,a市。市中心,六星级的海涛阁大酒店。
前天晚上,佛无心率领众部下,从新西兰那边飞过来了。并且昨天下午,他亲身出动,去了一趟西郊城外三十里的孤冢坟场。
在孤冢坟场,他的人找到了冯延荟的墓碑。然后他留在那里“陪”了冯延荟整整半天,跟她“聊”了整整半天。
此刻中国这边,时间正值晌午。佛无心刚刚午觉醒来,坐在客厅里,喝着下午茶。
而他的助理Joseph刚从外面回来。Joseph走路步势如风,跨进客厅后直接停在他的面前。
“佛爷。”Joseph喊他。微微弯腰,双手交叠轻搭在腹部,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如今的佛无心,精神状态十分不好。昨天下午他靠着冯延荟的墓碑而坐,随行的保镖更是听到了他的抽泣声。
现在Joseph回来了,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语气闲散而无力、声音狰狞而冷狠,一字一字问,“打听得怎么样了?二十二年前,冯延荟的死是谁造成的?”
昨天下午他对冯延荟发了誓,他一定会弄清楚她的死因,而后让那些有关人士付出惨痛的代价。
由于对他的敬畏,Joseph将头低得更低,回答说:“我就打听到,当年的冯小姐是病死的。至于具体病症,我暂且无从查起,因为知道的人极少。”
“哦?病死的……”佛无心听着又略有所思。不知不觉间,脸上还绽开阴阴的浅笑。
此时Joseph 更觉提心吊胆、全身发冷,又屏气凝神说:“不过佛爷您放心,我会继续下苦功打探,争取尽快弄得一清二楚。”
佛无心嘴角神经轻轻抽搐一下,表情又变得无比诡谲,手掌一抬,否定他说:“不必了。”
Joseph 又怔了怔,满脸不解的神色,小心翼翼问,“佛爷,那您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