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冯蓁蓁离开这间诊疗室后,将那些东西全部塞进包包里,而后无力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子gong内膜异位?我为什么会得这种病?段清缘知道了会不会嫌弃我?我该怎么办……”她惶恐不安的询问自己,问了无数遍。
在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她也不想告诉家人,免得家人担忧。所以,稍稍镇定后,她给白小青发wei信。
她问白小青:子gong内膜异位是什么玩意?严重吗?你知道吗?
此时临近中午,也是白小青公司的午餐时间。所以冯蓁蓁的消息一过来,她马上便看见了,速度回复过去,说:不知道。不过好像挺烦恼的病。怎么啦?你从新西兰回来了?
对于白小青,冯蓁蓁丝毫不隐瞒,又压抑着内心的苦楚,说:回来了,前天晚上到的。今天在医院做检查,医生说我得了这个病。
啊!白小青大吃一惊。
也因为如此,冯蓁蓁立马发送了一排微笑的表情给她。
一直以来,冯蓁蓁最不喜欢的表情就是微笑。因为她觉得,只有非常不开心时才会那样笑。不是开怀欢畅,而是强作笑颜。
白小青了解她,也很快意识到了不妙,又连忙安慰她说:嘻嘻,不怕啦,没什么大不了的。多听医生的话,治好就OK了。
冯蓁蓁的心情还是蔫蔫的,一点也振作不起来,再问白小青:你明天上班吗?不上班的话我们叫上周思思一起去逛街,好不好?
白小青浅浅一想,她们三个人已经好几个月没见面了。明天她正巧不上班,那么正好聚聚。
她说:好啊,当然好啊。具体哪时见?哪里见?你定吧。
冯蓁蓁又想了想说:上午十点钟,市中心步行街咯。
白小青还在吃饭,吃着吃着又拿起手机,直接给冯蓁蓁发语音,爽快的答应说:“好好好,那你再跟周思思说一声,明天我们仨不见不散……”
冯蓁蓁点开语音,打开扬声器听完,然后又回复给她:你说吧。我现在还在医院,我去买药了。
白小青无奈,又说:“也行,我跟她说。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害怕那病,真的不要紧。”
冯蓁蓁又撅了下嘴巴,收起手机,不再应她。颓然起身下楼,准备去交费、拿药。
思远集团总部,段清缘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也准备吃午餐了。
点的外卖还没有送上来,他便懒懒坐到沙发上,休憩安神。想起冯蓁蓁上午去了医院,又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关心关心她。
冯蓁蓁早就拿好了药,离开了医院。不过她暂时没有回家,坐在医院附近一家咖啡馆内发呆。医生给她开的药也很多,价格一共两千多块,西药中成药都有。
“以后都不用吃饭了,每天把药当饭吃就行了。”她还忍不住感叹说。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得这种病。上网查了一些资料,最终觉得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从前她没有注意,有时候大姨妈来了还做体育运动,奔奔跑跑、蹦蹦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