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明姿画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扬手。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皮开肉绽的声音。
司绝琛结实的胸膛前,立即就撕裂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刹时涌出。
被火焚烧的尖锐痛感,瞬间从伤口蔓延开来……
司绝琛幽暗的脸色陡然苍白了一下,却忍耐着没有痛呼出声。
“痛吗?这就是你的报应,谁让你这个人这么变态,总是喜欢把自己的痛苦建立在别人的身上!”明姿画丝毫不以为意。
想到她来司宅将近一年,被司绝琛拐上床发泄,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女人,简直不在少数。
她自己曾经不是也承受过他的鞭子吗?
那时候他下手,可比她要狠多了。
他一个鞭子挥下来,她差点没昏死过去。
她一个女人,力气到底比他要小很多。
司绝琛面色深沉,表情漠然,狠狠地咬牙:“不痛!”
明姿画惊怔了一下,看着他那波澜不惊的脸容。
他已经被她一鞭子抽下去,抽的皮开肉绽了,他居然能脸不改色,这男人的毅力也是顶级的。
“看来是我不够用力,那你再尝一鞭试试?”明姿画狠戾地眯眼,又是毫不留情地一鞭子下去。
司绝琛的胸膛上,再次被撕裂开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
一阵撕裂般尖锐的钝痛急速蔓延而开。
他的脸色也跟着苍白了几分。
“痛吗?”明姿画冷睨着他,面无表情的问道。
“不痛!”司绝琛深谙的眸子注视着她,还是淡淡的出声。
明姿画心中有气,又一连挥下来了三鞭。
司绝琛身上已经血肉模糊。
滚烫鲜红的液体,淙淙下滑。
司绝琛的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一道道血痕。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的脸色更是苍白的可怕。
“痛吗?”明姿画再一次地问道。
“不痛。”司绝琛还是那两个字。
“哼,别装了,皮开肉绽会不痛吗?看你能死撑到什么时候,不如你也向我求饶啊,或许我会良心发现,放过你呢。”明姿画冷冷地撇唇,故意挑衅。
想起之前他用下了药的鞭子抽打她,还逼迫她求饶,她心里就泛起恶意。
若让这个男人低头向她求饶,那才是最能折辱到他的吧!
司绝琛幽暗的神色顿时古怪起来,很是复杂望着她,低低的叹了口气:“我以为你好歹跟了我一年,应该学了我不少折磨人的痛苦方法,没想到你所谓的折磨就是这种小意思。”
“小意思?”明姿画不禁气结,她拿鞭子抽打他,在司绝琛的眼里居然是小意思。
这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到底要怎样的折磨才会让他动容啊。
明姿画迅速地在他的箱子里翻找,似乎想找出更具有威慑力的工具。
手铐、滴蜡、绳子,好像都不太狠啊?
“你就是把箱子里所有的道具都用上,我也不会感觉到痛!你这样的手段,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司绝琛苍白的面色阴沉幽深,神情却一如既往的冰冷平静,连说话的语气淡淡的。
明姿画倒抽了口冷气,心都寒了。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嫌弃她折磨他的段数太低了?
她已经把他打的皮开肉绽了,他既不求饶,也不知道痛的?
难道这个变态的男人,感觉神经已经失灵了?
这世上有他这么麻木的人吗?
明姿画瞪着他,目光里闪动着复杂。
难道说,司绝琛经历了车祸后非常人能忍受的痛苦,意志力超乎寻常的强大,自然比一般人更能忍受痛。
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对付司绝琛这样的人,几个鞭子太便宜他了,这样的皮肉之苦,他早已习以为常,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你说的没错,这样没意义的身体折磨,对你这样的变态来说的确是不算什么!”明姿画眯了眯眸子,倾身靠近他,凑到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要让一个人真正的痛苦,只有真正拿捏到他的软肋,正所谓攻心为上,你司绝琛的软肋,不就是林雪儿吗?”
果然,听到“林雪儿”这三个字的时候,司绝琛的脸色变了变。
明姿画冷哼一声,故意刺激他:“你说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我的人找几个流氓土匪去把你心爱的小白莲林雪儿给玷污了,你说你会不会很伤心?会不会求我啊?”
“……”司绝琛俊美的脸庞,一点点暗沉下去,一点点冷凛起来。
司绝琛目光变的犀利得骇人,阴郁的眸底,遍布着寒霜。
明姿画看着他那副紧张的模样,不由讽刺地冷笑:“原来你司绝琛也不是无动于衷,我还以为你就是落在我的手上,也不会怕的呢?”
看来她之前果然是没有抓住他的软肋。
只有拿林雪儿要挟他,他才能露出一点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明姿画,你不要乱来,林雪儿不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司绝琛眼神倏尔深意了些,声音低沉地警告。
明姿画撇了一下唇,不以为意:“哼,我管她是什么人呢,你以为我真的会派人动她吗?我不过是吓唬吓唬你,没想到你真的那么在乎她!”
司绝琛俊脸,瞬间拉得又长又臭,黢黑一片。
“放心吧,虽然我看不上你的小白莲,但是我明姿画这个人向来冤有头债有主,你跟我之间的恩怨,我不会牵连到你心爱的女人。”明姿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笑地说。
“……”司绝琛敛起深眸,一时间猜不透她的想法。
明姿画摸着下颚,目光精锐:“司绝琛,怎么说你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说你之前在床上折磨了那么多女人,却都不碰她们,还对外宣扬自己那里不行,难不成你在替林雪儿守身如玉?”
“……”
不待司绝琛回答,明姿画又点了点头,自顾自的低喃:“也是,你因为林雪儿受了情伤,对女人应该早就失去兴趣了吧?”
“……”司绝琛好看的浓密剑眉,深深一拧,面色沉郁。
明姿画突然俯下身,抬起他的下颚,眸光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你说我要是把你给强了?你会不会觉得很难受?会不会认为自己背叛了林雪儿?”
司绝琛阴郁幽深的眸,瞳孔的色泽,骤然加深。
“你要强了我?”他不敢相信地问,心中有种按捺不住的惊喜令他喜不自禁。
明姿画煞有介事地威胁:“既然身体折磨不了你,我就用心折磨你!”
“我很乐意被你折磨!”司绝琛深邃的眼底,浮现一抹异样的光彩,俊脸上晕染起一抹喜色。
“哼,你就嘴硬吧,等你变成了我的人,我看你还怎么跟林雪儿在一起!”明姿画恶狠狠地落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你去哪?”司绝琛黑眸幽幽,急切地问。
明姿画回头,冷摆了他一眼:“找医药箱,把你擦干净!你现在一身是血腥味,我可下不去手!”
说完,她先去洗手间,打来一盆冷水。
然后找来医药箱。
把司绝琛身上的伤口,先用清水清洗,再用酒精消毒,上药,包扎。
整个过程,明姿画一句话都没说。
司绝琛也没有呼痛,灼热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住她。
房内里昏暗的灯光洒在她脸上,她半跪在米色的高档进口地毯上,穿着白色蕾丝纱衣,长发垂在肩头。
既性感又妩媚,真是一只磨人的小妖精!
明姿画将白色的绷带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他受伤的部位……
她的目光认真而专注。
“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司绝琛眸色深了几分,暗哑着嗓音问道。
她会给他包扎,他真的好意外。
他以为她会放任他在这里,置之不理。
没想到她折磨完自己后,竟然会给他亲自上药包扎?
尽管她的脸色冷漠又平静,从始至终,视线都没有看过他的脸。
但享受着被她亲自伺候,这样的待遇,就算让他多被她虐几次,他也是愿意的。
“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可不是良心发现,才给你上药的!”明姿画抿了抿唇,冷若冰霜:“你浑身是血,我没那么重口!”
她将他的伤口包扎好,换掉染血的床单,把他身上的浴袍也脱掉了。
此时的司绝琛一丝不挂的被明姿画绑在大床上。
明姿画清理完一切后,坐在床沿,饶有兴致的欣赏着他的身体。
“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啊?”
司绝琛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莫名的弧度,深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来吧。”
“我先给你拍个裸照!”明姿画眼里闪过一抹算计,下床从包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连续给司绝琛拍了几张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