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谈的。”水安络淡淡开口,转身便要上楼去。
楚泞翼伸手拉住要上楼的水安络,剑眉紧蹙,心中却带着怒火,“怎么,和他有的谈,却不能和我谈谈吗?”
他,指的是墨路夙。
水安络抿唇抬头,双眸之中也带着不悦。
“我说楚总,您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醋?”她和师兄谈,是因为她想知道师兄为什么要那么做。
而她和楚泞翼,谈的问题刚刚就已经崩了不是吗?
楚泞翼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渐渐加大,水安络缓缓低头,看着手腕之上被握出的那一道白痕,他手指修长,将自己的手腕完全握过还多余了一些出来,修剪整齐的指甲不至于划伤她的皮肤,可是那力道却大的很。
吃醋?
楚泞翼冷笑,他楚泞翼什么时候沦落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表现得这么明显,却只是落到了被她奚落的地步吗?
水安络蹙眉,忍着手腕上的疼痛,却不愿开口求饶。
小宝贝自己在地上爬着,还不时的找个支撑点就想站起来,丝毫不知道爹地妈咪的处境,那边的剑拔弩张也丝毫影响不到小宝贝要站起来的决心,他已经厌倦了做爬行动物,所以小宝贝要向着高生物进阶了。
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再来!
小宝贝一次次的被摔倒,还好有小裤裤做他坚强的后盾,所以不至于把他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