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泞翼笑而不语,只是看到小菜包的时候蹙了眉头,小菜包要怎么办?
这个时候把他放下,是一种冒险,结果只有两个,一个是他学会信任,相信爹地妈咪是为了他好,继而病情有好转;再有一个,是他承受不起的,那就是儿子彻底的不再信任任何人。
“明天要带着小菜包吗?”水安络低头看着睡着的儿子,她不敢把儿子一个人放下。
楚泞翼同意带着小菜包来,多数是为了给他看病,这是一次机会,可是成功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这是很大的冒险。
小菜包睡觉很安稳,即使是呼吸,都清浅的好似不存在。
水安络看着一直发呆的楚泞翼,再次将小菜包抱紧了几分。
或许,楚泞翼这辈子所有的纠结,都给了自己的儿子。
楚泞翼握着筷子的手收紧了几分,水安络教会了他什么是意外,而这次的意外,他承受不起。
“带着吧。”片刻之后,他终究是败给了那百分之五十的失败率。
水安络低头亲了亲小菜包的脑袋,即使带着小菜包是个麻烦,可是她也不想把儿子丢在这里。
晚饭过后,水安络带着小菜包去洗澡,楚泞翼一直躺在床上发呆,好像是在等人,又好像,是在想事情。
不到十一点,城堡安静了下来。
水安络趴在楚泞翼胸口,伸手在上面轻轻点着,“真奇怪,以往不是要闹到下半夜的吗?”
楚泞翼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是奇怪。”他说着,低头吻住了水安络的唇,低声在她耳边开口说道:“闭上眼睛,不要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