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泞翼看着某个女人,他想说,他已经见识到了,是多么的不消停。
“爸,没事,您今天晚上受累看着三个孩子,我明天过去接他们。”楚泞翼说着,看着水安络不老实的将腿踢在了他的身上,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腕,不再和岳父说什么,而是直接挂了电话,看着系着安全带都不消停的水安络。
楚泞翼丢了手机,伸手拿过水安络的羽绒服,然后直接将她的腿绑在一起,又拿了自己的外套系上她的双手,看着被裹成蚕宝宝的女人还在挣扎。
“下次再敢喝酒,丢你黄浦江淹死去。”楚泞翼怒声开口说道,然后才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水安络拧来拧去的不安静,楚泞翼时不时看她一眼,只是每看一次,眉头就蹙起一次,这都什么酒品?
好不容易回到沁心园,几天没人住的地方难免有些清冷,楚泞翼抱着她上了楼,然后直接去了浴室给她放水。
“今天是个好日子,小蜜蜂啊,飞啊飞——”
水安络跳来跳去,楚泞翼一手拽着她的手臂,一手放水,“安静。”
水安络顿了一下,双眼迷蒙的看着蹲在地上的楚泞翼,“凶我,你居然凶我,你凭什么凶我——”水安络说着,哭着,一手在楚泞翼脑袋上打着。
“水安络,别抽风。”楚泞翼黑着脸起身,直接将人钳制在自己怀中,他想问一句:岳父,您真的确定这是不太消停吗?
这明明是:很不消停!
“谁抽风啊,你才抽风呢,你是大疯子,哈哈,大疯子——”水安络说着,拧着身子要从楚泞翼的手臂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