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络:“……”
这男人就该一辈子母胎单身狗,她表示并不想说话了。
所以水安络转身便要离开,却再次被男人拉回了怀中,“抱会儿,走什么?”
“抱空气去吧,我抽风,一会儿发疯咬死你啊。”水安络说着,却也没有真的将人放开。
楚泞翼低低的笑着,这辈子也就一个水安络能这么左右自己的情绪,可是他喜欢。
天黑之前,楚洛泞走了。
水安络在书房窗口看着儿子离开的车子,微微叹气:“有的时候我真的想,我当年为什么没强硬的反对呢?”
“他才多大,经历这些都是在教给他成长,如果他这次不能把问题解决了,他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楚泞翼搂着媳妇儿,不是不心疼儿子,只是这是一个人成长必须经历的,“棉棉一直陪着他呢,而且他现在做的很好,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我儿子不开心不行吗?”水安络甩了一个白眼给他,“他还不到三十呢,最近几天我看他眉头就没放开过。”
“熬过去这一关,他就真的无所畏惧了。”楚泞翼说着,转身向后走去,“他离开特战想要在回去,必须把这些他站在那个位置上看不到的毒瘤全部除掉才可以,你应该庆幸,你还有个和他并肩作战的儿媳妇儿。”
水安络叹气,看着儿子的车子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中,然后才回头看向了坐到书桌后的楚泞翼身上,“不懂你们这些人,我去看看笑笑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