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咏春故意苦着脸，“我敢不答应吗？万一你嫌我小气，不肯帮我走秀了怎么办？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去你的，别说得我在逼迫你一样。”

陆咏春在心里腹诽着：明明就是逼迫好不好？

章晓在慕宸身边待久了，已经被带坏。

……

某间餐馆里，伊雪把两包小粉末递给了对面的凌红玉，讨好地又压低声音说道：“红玉，你拜托我去弄的药，我都弄来了。你打算给你儿子下药吗？”

凌红玉接过了两包小粉末，随即飞快地把药放进了自己的手袋里，听到伊雪的问话，她抬眸瞟了伊雪一眼，没有回答伊雪。

伊雪讨了个没趣，依旧是一脸的讨好。

不过就是两包小粉末，凌红玉又给了她一笔小钱，对这样的财神，伊雪哪怕内心嫉恨着凌红玉的日子过得滋润，面上还是讨着凌红玉的好。

“伊雪，这件事要保密。”凌红玉淡声提醒着伊雪。

伊雪笑着保证：“咱俩都几十年的朋友了，你要求我保密的事，我哪一次没有保密？放心吧，我不会泄露出去的。”

凌红玉满意地点头，她的确有很多事情被伊雪知道的，伊雪都帮她保密，没有让别人知道。她识做，隔三差五地给伊雪一点甜头，伊雪又是个好吃懒做的人，只要有利可图，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去做。

“伊雪，我吃饱了，我去结帐，你要是还没有吃饱，可以留下来继续吃。”凌红玉说着便站起来，挽起自己的手袋就走。

伊雪看看满桌子都还没有怎么动过的美味佳肴，自是舍不得就这样浪费掉，便答着：“你先走吧，我还没有吃饱。”

凌红玉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去结了帐后，独自离开餐馆。

她开着车乘着夜色，疾驰在大街上，偶尔会瞟两眼街边的那些小贩，他们做的小本生意赚不了几个钱，还得提防着城管，城管来了，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

凌红玉挺喜欢看着城管到来，那些小贩赶紧逃跑的慌乱场景，那样亦让她生出了更多的优越感。

前方是红绿灯，凌红玉不得不停下了车，借此机会她便摇下了些许的车窗，漠然地看着街边来来往往的人群。

冷不防的，一张老脸出现在她的车窗前，凌红玉被他吓了一大跳，定神一看，是一个乞丐，披头散发的，明明是个男人，却披着像女人一样长的头发，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倒是没有臭气，应该是职业乞丐吧。

“你是红玉？”

那个乞丐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