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陶籍，枉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真是瞎了眼！”

“渣男陶籍，粉转黑！”

“陶籍你倒是出来解释啊！不解释是不是心虚了！”

“贱人泉语妃，甘当第三者，不要脸！”

……

这里面也有一些无妄仙宗的水军，这种负面的东西最好带节奏，很快大陆上就掀起了一片声讨陶籍的热潮。陶籍的粉丝也不少，为了维护偶像，她们开始攻击吕纯心，攻击无妄仙宗。

然而随着《我的一个道姑朋友》越来越火，站在吕纯心这边的人越来越多，一些不了解事情真相的人下意识地就把PV的故事当成了事实。陶籍的粉丝渐渐不够用了。

吕纯心还特地发表申明，让大家不要把歌曲的事情带入现实，但她却在申明的时候演技大爆发了一把，那委屈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她的那些话，反而更加认定了陶籍始乱终弃。

一时间陶籍声名狼藉，虽然铁粉依旧很多，但路人粉的数量却是骤降，甚至有些栏目组、剧组还取消了和陶籍的合作。这对陶籍来说无疑是一个噩耗了。

他干脆推掉了一切活动，躲在鲛人族不出门，让自己的公关团队去解决问题。

……

这个风波中，除了陶籍，还有另外一个人也不怎么开心。

那个人就是杜子辕。

他本来就是想试试做PV能不能涨粉，但事实却证明他想多了。粉丝值虽然还是在稳步增长，但那都是几部漫画作品带来的，《道姑》的粉丝值是1点也没有。

甚至他还得到了一条意想不到的系统通知：“由于你主动对功德值高于1000的‘陶籍’做出恶意行为，扣除功德值50。”

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天道之下，一切狡辩都没有任何意义。陶籍身上的功德不少，此前也没有和杜子辕有任何因果牵连，杜子辕的确发自内心地想要针对陶籍，并且还付诸于实践，这便导致了他被陶籍身上的功德反噬。

好在他本身也有功德，所以扣除了一部分以了断因果，不然等着他的可能就是各种飞来横祸了。

50点功德值，一本《哪吒闹海》白画了。虽然因为这本漫画，杜子辕收获了3个多亿的粉丝值，并且还在持续上涨，但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功德。有了功德可以完成主线任务，有了功德还能兑换强大的能力，最主要还能成仙。50点虽然不算多，但也足够杜子辕肉疼的了。

“真是亏本买卖，以后再不给人出这种馊主意了。”杜子辕摇了摇头，自我反省道。

主线任务第三阶段需要5000万粉丝值和3000功德值，现在粉丝值是够了，功德值还差19000。《权力的游戏》渐入佳境，获得功德值是迟早的事情，但是他怎么也不觉得这一本漫画能够拿到1900功德。

“看来是时候出新漫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