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也是赌。
输不起,你丫的,就不要赌嘛。
现在赌输了,就在这里叽叽歪歪、撒泼打滚,妨碍他们缅国公盘的生意,你丫的,还有没有道德?有没有一点儿公德心?
好气哦。
雷跃克坦心中,那活撕了这总喜欢搞事情,坑他们缅国公盘的王静瑶的心都有了。面上,却还是只得保持微笑。
“那个……是否进行现场解石,主要还要看购买者的意向吧。这个可不是我和主办方可以左右的。毕竟,适才王小姐您解石那会儿,我们也没有强迫您不是?”
雷跃克坦笑意盈盈的望向王静瑶,道。
虽然没有明说,其意思俨然也表示得极其明显了,那就是——
刚刚解石,我们并没有强迫您吧?
一切,全都是您自己个自愿的吧?
既然一切从来都是您自愿的,我们又没有强迫过您,您现如今这般作派,又是几个意思?未免太没有风度、没格调了吧?
雷跃克坦的这番话,无异于赤果果嘲讽王静瑶输不起。
闻听此言,众人当即会意,甚至有不少珠宝商与珠宝爱好者,都禁不住颇有所意会的噗嗤一笑,面带讥嘲。
其他人都听出来了雷跃克坦的话中之意,王静瑶又岂会听不出?
闻言,她那张明丽的面庞之上,便是飞速掠过一抹尴尬与恼火。
却是转而恼羞成怒的拿眼瞪向另一边厢,一直风轻云淡端坐于会场一隅,好似高高挂起,全然没有她什么事儿的娇小少女。
在王静瑶看来,自己之所以会被雷跃克坦给奚落、给讥讽,全都是拜苏默涵所赐。
所以,一切自然是冤有头、债有主。找上这该死的臭丫头,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