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先聊者贱，懂不？

【嗯哼】

而被苏默涵与秦小玥二个人，接连嗤为活该的那名，秦小玥口中的‘糟老头’，其实不是别人，正是程教主本人。

他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么？

若是此刻，正在阵法之中，同那些凶禽猛兽连番恶斗，被整得惨兮兮的程教主知晓了，是因着他身上的戾气最重，才导致他不能够用一点儿内力与真元，他会不会被气得一个倒仰？

然后，仰天长啸，对着天空大喊三声：

“世界很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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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这一切也是没有答案的。因为，这只是个假设。此时此刻，深陷于阵法之中的程教主，对于这一切真相，自然也是无从得知的。

他只有硬着头皮，头那些畜生连番恶斗这一条出路。

“默默，现在情况一片大好，你为何又是这种表情？”

众人都看着铜镜之中的‘西洋景’，瞧得热闹，秦小玥却见原本一派闲适的苏默涵的一张俏脸，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得凝重。

遂开口问道。

“我之前就说过。这阵法，困得了他们一时，却困不了一世。早早晚晚，他们是要出了那阵法的。”

“默默，你是意思是……”

闻言，秦小玥当即疾声道，一双秀眉禁不住微蹙。明显一副心悬模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阵法的功效，也会渐渐减弱。当双方的平衡点被打破之际，便是这些人破阵而出之际。其他人我尚且可以多困着他们一会儿。不过……”

苏默涵轻启朱唇，沉声陈述事实。末了，一手指向铜镜之上，那名程教主的身影：

“此人修为境界甚高，我恐怕困不住他多久了。再过不久，他就将破阵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