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堵住自己去路的少女，苏默涵下意识一挑眉。

“你不是被开除了么？还在A大做什么？”

苏默涵不是傻子，又怎么会不知道对方，一直以来对她的莫名敌意。

就冲着这个，在对待起王小凤时，都不会有什么耐心与好脾气。

何况，就是撇开王小凤曾经中伤、造谣过苏默涵的事情不谈。苏默涵也一向都不怎么喜欢这个王小凤。

自然也不会对她温柔相对。

再说了，苏默涵就不是个温柔的、喜欢随随便便对人释放温柔的人。

若她真是如此，倒还就奇怪了。

然而，对面的王小凤，闻言，却是阴测测一阵冷笑。

这笑容，端的是令人发毛。

而苏默涵，却是在这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声中，倏然一皱眉。

不对！

“你不是王小凤。你究竟是什么妖物？真正的王小凤去哪儿了？难不成，她已经被你给……”

苏默涵忽的低喝出声，肃着一张脸，横眉冷对，不无警惕的望向不远处，依旧还在那里阴测测冷笑连连的‘王小凤’。

“哈哈哈，潋滟仙子，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又或者，你是在这里，过得太过滋润，以至于，都已经忘却了天源大陆。忘了曾经的兽潮与人妖大战。还有，我这个故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本一直阴测测冷笑的‘王小凤’闻言，却是改冷笑为大笑，最终，竟是禁不住叉腰狂笑起来。

而苏默涵闻言，却是一怔。整个人，不由得一个激灵。

这声音、这说话的语气……分明就是……

所有记忆，尤其是在天源大陆上的记忆，纷至沓来。脑海中，一个人的映象，之欲出，一瞬间，苏默涵瞳孔微缩，陡然睁大了一双水眸：

“你……是你！你是洪荒妖皇！洪荒，你竟然还活着。你竟然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