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桐看着她如此就伸出手去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叹了一口气,无比笃定的说了几句:“当然不是这样。也绝不可能是这样。若他真的看轻你,又怎会将这个耳坠子一直好好收藏?”
白蕴可怜巴巴的抬起头来,明明眼里还有泪滴,却是已经盛满了欢喜:“果真如此?”
陆君桐轻叹一声:“必然是如此,他是我哥哥,我还能不了解他吗?”
白蕴似乎一下子就因为这句话而高兴起来。
最后,她却是又叹了一口气,语气重新低落下去:“可是到底还是没有回复我的,而且这个回复也等不到了……”
这样一句话说出口来,顿时就叫屋里的气氛一下沉重起来。
陆君桐也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当时我总觉得若是等下去的话,只怕也不知被谁捷足先登,所以就一点也按耐不住,凭着心意给他写了那封信。”白蕴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说起这个话。
“我当时心中想着即便是他不肯接受或是不曾对我有过半点留意,那也不要紧。我总归要将我自己的这一腔倾慕告诉他,我才觉得甘心。不然将来,只怕我永远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都是觉得遗憾。”
“还好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他。不然的话……他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可怎生是好?”白蕴说到这里,倒是自己自顾自的破涕为笑了。
说完这话,白蕴将那一对耳坠子放到了陆君桐的桌上:“这对耳坠子就由你收着吧。将来出宫——或是将它埋在他坟前。替我陪着他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