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还没问你们的名字？”

“李栤栤。”

“徐婧蕾。”

“……李绣绣。”

在网络盛行之前，“调教”一词还没有那么多附加的含义，但虽说是如此，听徐存说要亲自调教她，李绣绣也感觉怪怪的，以至于李绣绣都有点抗拒天上掉下来的这张馅饼。

对此，徐存并未亲自处理——徐存让苏巧给在车上的休息的翁虹打了个电话，随后，翁虹就来给李栤栤和徐婧蕾讲解当梦工厂艺人的待遇、给李绣绣讲解给徐存当秘书的待遇。

至于签约一事，在徐存的示意之下，翁虹只字不提，省得引起李栤栤、徐婧蕾尤其是李绣绣的戒心。

在周星弛、张慜等人拍戏、翁虹跟李栤栤三女介绍加入梦工厂的福利之际，徐存带着自己的两个干女儿小刘一菲、小杨蜜在刘晓丽、杨春铃等人陪同下在天桥附近疯玩。

直到张慜打来电话说，到最后一场戏了，徐存才送小刘一菲和小杨蜜回去演这最后一场戏——因为徐存突然带小刘一菲来玩，陈佳上、周星弛跟徐存商量了一下，然后换下了一个小演员改让小刘一菲演苏乞儿的女儿之一，并且陈佳上、周星弛还私做主张在原来的基础上给小刘一菲和小杨蜜多加了几个露脸的镜头。

“兄弟，还认得我吗？”

“化成灰也认得你，臭乞丐……背着女儿，博取同情？”

“是，施舍点吧。”

“乞丐就是不给，快滚！”

“不给不行，有牌的，兄弟。”

“奉旨乞食？有没有搞错？”

“没有搞错，爽快点。”

“怕了你！”

“先别走啊。”

“又怎么了？”

“一家大小这么多人，多施舍点吧。”

“给多少？”

“没有一千也得给个八百呀。”

“又不是猪，生这么多！”

“还不谢谢人家。”

“谢谢！”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