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越公会玩家,见到拉住他的人是鹈葺,说话哦度有些不利索了。慌慌张张地回答道:“在,在前面!”
“真是废物!”鹈葺不满,“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不屑地甩开了口中的废物,鹈葺对河身边的草葺说道:“知会弟兄们,分散跟着这些废物,看他们要干什么。我先去找越后问明白他们的计划,回来再安排你们行动。”
草葺十分开心的答应了一声,就着手安排去了。
鹈葺思考了一阵,带着厌恶的表情主动私聊了他刚才提到的那个“越后”。问清楚了对方的位置之后,鹈葺一定要越后在那里等着他,却不肯在私聊里面把话说清楚。
用同样厌恶的表现关闭了私聊窗口,鹈葺快速来到了越后面前。
越后主动向着鹈葺行礼,恭谨地问道:“不知道,上使特意叫住我,是有什么大事么?”
鹈葺故作轻松地摆了摆手,说道:“我就是来问问你,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地搜城里的街巷,是有把握所有的敌人都躲在这里么?”
越后心里此刻简直就是有一万个不服,忽然就觉得母会派来的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废物。
或许,互相看对方是废物,是整个相柳区从上到下,传承得最久的传统吧。
尽管,觉得对方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越后仍然不敢摆出不屑的样子。他恭谨地回答道:“愚以为,这些小娘皮主动攻城,已经是死里求生的做法。难道说,这样的行为之下,她们还会分兵不成?”
鹈葺目光闪烁,心说,这个愚蠢的公会里面,还是有几个聪明人的嘛。
内心看法的改观,让鹈葺面上的表情也变得和缓许多。他本想拍两下越后的肩膀,表示自己看好对方。又忽然觉得胃口一阵恶心,有些下不去手。
一只左手,就这么僵硬地伸在半空之中。偏偏,他这样怪异的举动,已经引起了越后的注意。
看到越后盯着自己的左手看,鹈葺急中生智,说道:“好了,没你的事了,忙你的去吧。”
说着,还挥了挥左手。那样子,就像是在打发一个迷路的路人。
越后自然是不愿意跟他眼中的蠢货待在一起太久的,他客气的行礼,恭谨地跟鹈葺告别。随后,便继续他的围剿大业去了。
原地留下的鹈葺,心思则开始活动了起来。他思考了一段时间之后,忽然觉得,自己其实并不需要做什么特别的事情。
莫非,真的是我太紧张了?
想到了这里,鹈葺接通了他弟弟草葺的私聊:“草葺,你去安排一下,叫兄弟们就混在这些废物之中行动。如果遇到这些废物解决不了的问题,看情况自己选择出不出手。”
……
与此同时,从“背面”潜入城里的肇裕薪等人。在经过了一系列的潜伏之后,突然就感觉到来自于周围的压力变得轻松了许多。
原本往复巡逻的队伍,此刻已经开始从后往前,去搜寻悠然经年她们这些明面上的潜入者去了。
借着这个机会,肇裕薪一行人快速来到了越公会修建的城主府。
经过了三年多的经营,越公会的城主府也已经修建得好像一座小型城池的样子。
摆在肇裕薪一行人面前的问题,再一次变成了如何拆掉挡路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