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到病房附近,就看到一群记者堵在病房门口。
医院的工作人员正在劝说那些记者注意秩序,不要影响医院的正常工作。
但记者一但有好的新闻,自然就会像苍蝇扑向腐尸一样。完全就是奋不顾身,哪里还管什么秩序。
我不敢过去,因为我知道我一但过去,马上就会被包围。
我回了停车场,坐在车上等。一直等到那些记者陆陆续续走出医院,我才来到张秀莹的病房。
“念念,你来了?”张秀莹脸上的伤看起来竟然像是真的,不过好像没有网上的图片看起来那么严重,只是有些青紫。
“你跟我走,现在就走。”我说。
“为什么呀,为什么要走呢。”张秀莹问我。
“为什么要走,还要我说吗,你是在这里当小丑表演给那些记者看吗?你把申家搞臭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不是我要搞臭申家,是申继业不是东西,他搞女人也就算了,竟然还让那个女人对付我!我就是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申继业不是东西!”
“然后呢?”我冷声问。
“申继业不是想甩了我吗,他家暴,以后离婚官司我就占理,我就可以主动。”
申俊说的没错,这个张秀莹,还真不是省油的灯。我以为她变成一只羊了,其实并没有,她虽然没能变成一只狼,但做条恶狗,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其实我是被你利用了?”我冷声问。
“没有啊,这是一个偶然事件,我并没有想要坑你。”张秀莹认真地说。
“不说了,走吧,你不能再见记者了,你也不能再乱发言论。”
“为什么啊,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凭什么不能说?我又没有乱说。”
“不管你说的是不是事实,你都不能说。我不让你说。”我加强了语气。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现在就跟我走了,不要呆在医院里了,不然会一直有记者过来。”
“不行,我不走。”张秀莹不答应。
“你必须走,我不能让你坏了我的事。”我冷声说。
“我能坏你什么事啊,念念,不管你做什么了,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不可能会坏你的事。”
“你现在搞臭申家就是在坏我的事。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对媒体发声,你什么也不能说。”
张秀莹脸色不高兴了,“念念,这我就不能理解了,虽然说申继业是你父亲,可是他对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为什么要维护他?他要是好人,你问他要房契,他会不同意吗?要是他把房契给你了,那我也不用跑去给你偷了。那我也不用被打成这样。”
“我不是维护他,我也没有要维护谁,我只是从大局出发考虑问题。我没时间和你慢慢考虑,我现在只问你,你走还是不走?”
“我不走。”张秀莹固执道。
“好,那医药你自理,还有,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以后你有什么事,我是不会管的。如果没有我帮忙,你是斗不过申继业和陆天莉的。以前你是有娘家人撑腰,现在不一样了,你要清楚现实。”
这无疑是指到了她的痛点,她谁都敢惹,但她不敢惹我。申家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但我还有阳光传媒。
这年月有钱就有话语权,就有自信。张秀莹也不得不考虑我的话。
“行,这一次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可是如果我回去了,申继业和那个贱#人合起伙来收拾我,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