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娣的美人计,我实在是没有什么抵抗力,自小到大,只要她深情的看着,对我发发嗲,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会为她闯出来。
在这甬道里休息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们便开始甬道往前走。
一边走,我一边问道:“刘娣,既然你发现这甬道好几个小时了,难道你没进去?”
刘娣摇摇头,道:“没有。”
我哪里肯相信她的鬼话,上次在村里的古井将军冢里,刘娣的好奇心比我和小威还重,怎么可能没进去白狼王的地宫?
忽然,我转头看着她道:“你没进去,是不是你进不去呀?我怎么感觉上了贼船了?”
刘娣古怪的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我哼道:“信你?你把我骗到四川来,不就是想借助我的阴阳风水术吗?”
“你们夫妻两个不要吵了。”
黄鹂见我和刘娣吵架,忍不住出言安慰。
我一听她的话,立刻感觉不妙,大步朝着前面走去。
刘娣歪着脑袋,道:“夫妻?谁说我和他是夫妻?”
姜涛接口道:“白天他刚到营地,就说你是他媳妇,还打了我一顿。”
小威怒道:“你丫欠揍,信不信我在这里再把你揍一顿?”
刘娣似乎明白了什么,大步的追上我,拽着我的胳膊,低声道:“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呀?”
我装傻充愣,道:“今天天气不错。”
“少跟我装糊涂,姜涛那伤是你和小威打的?”
“今天的晚饭也不错。”
刘娣拧着我的耳朵,低声道:“在别人面前我给你留点面子,不戳破你,这事我和你没完。”
我苦笑一声,低声道:“你松开,这能怨我么,早上刚到营地,那四眼田鸡就大言不惭的说是你男朋友,我不揍他揍谁?揍过之后,来了一大帮那四眼田鸡的同学同事,要撸着膀子和我干,你是了解我的,不愿多惹事非,免得将那些弱不禁风的书呆子打残,就随口说了一句你是我媳妇。”
“说的好!姜涛天天缠着我,我都烦死了,正好找这个由头将他给打发了。”
我一愣,诧异的看着刘娣,没想到她转变的这么快,忽然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冒充她男人,似乎得益的是她,吃亏的是我!
正想着呢,刘娣转身对姜涛他们说道:“不错,刘阳是我老公。不过还没有领证,只是前年在家办了酒席。”
小威身子一个跄踉,差点摔倒在地,他站直身子,喃喃的道:“完了,完了,都疯了,这不差辈了吗,回去怎么给大爷爷交代呀!以后我该叫刘阳姑父呢,还是该叫刘娣嫂子?”
笔直的甬道一直向前延伸,到了尽头之时,正如我所预料的一样,刘娣不是不想进入白狼王的地宫,而是压根就进不去,一堵厚厚的石门直接挡住了去路。
石门就一扇,高有三米多,宽度也将近三米,在石门上有门环,但估计只是装饰用的,因为在石门旁边的石壁里,则是镶着磨盘大小的三层青铜圆轮,锈迹斑驳,但依旧可以转动,也能看清楚上面的铭文。
赫然正是最初青铜门上的那种河洛天演盘!
想要开启石门,就要通过河洛天演盘,刘娣蒙对了第一次,没蒙对第二次,于是被挡在石门前几个小时抓耳挠腮的干着急。
我一脸悻悻的望着刘娣,道:“媳妇儿,这就是你需要我的地方吧。”
刘娣翻了翻白眼,道:“谁是你媳妇?”
我低声道:“刚才不是你要我演你老公的么?”
刘娣道:“少废话,你赶紧把这河洛天演盘打开。”
我耸耸肩,说您老人家真是太高看我了,开河洛天演盘,需要根据地势山脉、星宿定位,这黑灯瞎火的,我去哪里给你开?
刘娣明显不相信我的话,说道:“你既然能打开第一道青铜门上的河洛天演盘,这一道天演盘你肯定也能开启,刘阳,你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个忙?怎么说我们也是拜堂成亲入过洞房的两口子,你想想,十年前我还为你流过产呢。”
此言一出,山洞内的众人一片哗然?
“流产?”
所有人似乎都没有想到刘娣竟然还流过产。
小威更是叫道:“靠,这什么情况?刘司令,十年前我记得你还在部队吧,难道是06年春节回来那次睡了小姑?”
我一脸黑线,本想狡辩几句,但此事刘娣既然说出来了,大家肯定都相信一个女人的肺腑之言,无论我如何辩解估计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