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昏昏入睡也成,可看小姐的精神越来越是不济,就是……遗香峰的医师也说,若长此以往,难保小姐就……就一睡不起的。”
秋桐凄凉的说道,眼角却是有些晶莹,她是从小服侍欧燕长大的,虽说是主仆关系,但却是姐妹情深,否则她也不会跟着欧燕到传香教吃苦。如今见到欧燕难以生机,怎么可能不伤悲?
渝老皱眉,右手一拍桌子,将那茶碗都是震掉,大喝道:“这还用说么?肯定就是遗香峰的那些老娘们儿搞的鬼,除了她们谁还会跟小姐为难。我早说过,要上遗香峰找她们论理的,你偏偏就拦着我,现在可好,小姐生死不知,我们找谁说理去?”
秋桐起身,走了过去,弯腰将那掉在地上摔成两半儿的茶碗拿起,轻轻放在桌子上,渝老有些不好意思,说道:“秋桐,这些让下人做就是了。”
秋桐摇头,轻声道:“渝老,我本就是小姐的婢女,我不做这些,谁来做?”
渝老跺跺脚,有气无法发,坐回了椅子。
秋桐看看渝老的样子,低声道:“渝老,您老所说并无什么根据,我虽然也是这么怀疑,可空口无凭,人家遗香峰也不会认的呀。”
想了一下,又是说道:“而且,遗香峰若是想置小姐于死地,也不用这般的麻烦吧,只消派个内门的高手过来,用指头这么一指,不消说小姐了,就是渝老您估计也抵挡不住吧!”
“唉”渝老叹口气,颓然道:“你说的是有道理的,先前老夫纵横了江湖数十年,总觉得已经见识过无数的英雄,知道了这江湖的深浅,就是到了浣溪山庄,老夫也是小看缥缈派的人,只觉自己已经站到了武学的一定高度,看什么人都是平常,当时老夫跟着小姐来传香教,还是想着凭老夫的武功定能保护了小姐的周全,可是……等来了方知,这传香教当日灭了缥缈派之时,只动用了外门弟子,还有少许的内门男弟子,人家精英的内门女弟子根本就一个没去!”
“自无意见识过内门弟子的武功,老夫才知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夫这武功……实在是不入人家的眼界呀,还谈什么保护?”
“渝老,您也不必自卑,她们内门弟子的境遇跟您又是不同,若是您有了这样的际遇,肯定比她们更强的。”
“丫头,你可是不知的,这习武一道讲究一个‘缘’字,这个缘分也是极为重要的一个东西,这天下之人资质非凡这也不知多少,可又有几人能被人发现,又有几人能踏入习武的行列,而这几人中又有几人能遇到名师、遇到适合的内功心法、遇到合意的剑法、遇到趁手的兵器?……”
一谈到习武,这渝老的话语也是多了,秋桐竟也不打扰,只坐在旁边静静的听着,张小花俯身在屋顶,也是腹内暗笑不已:“都说这人年纪大了,就喜欢怀念和回忆以往的丰功伟绩,开来这渝老也不能免俗!”
说了盏茶的时间,就听渝老道:“老夫后来也是侥幸,偶尔得到了无名剑法,这才从那剑招之内,得到了启迪,知道了剑法的真谛……”
说着,似乎是口渴了,伸手就是去拿茶碗,这时才发现,茶碗早就被自己摔伤,不觉一停,又是醒悟,自己说得有些多了。
随即就讪讪笑道:“说多了,说多了。”
秋桐抿嘴一笑,将旁边一个茶碗倒上茶水给渝老送上,说道:“既然渝老您都知道遗香峰内门弟子武功神妙,她们若是对付我们,只是举手之劳,而且这始信峰本就是传香教的地盘,人江湖中谁人都是不知道的,出了什么事情,只消对外说,小姐染病即可,何必又是真的用什么其它的手段?”
渝老道:“你说的确实有理,她们若是想做,早几年也就做了,何必等到现在?而且,现在江湖上已经没有了缥缈派这三个字,小姐的价值又是越发的小了,她们也没必要现在下手!”
秋桐摇头:“价值小了?那倒是未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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