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花和梦倒也不奇怪,长庚大师所说本就是四十年前的事情,这叫侯明诚的人是否还活着都是个问题,更别说这么多年,还能被人记住的。
所以,张小花问明镇子上两家姓侯人家的具体位置,张小花和梦就是分别的休息,此时时辰已晚,并不是拜访的好时机!
次日清晨,张小花和梦梳洗完毕,就是牵着马匹就要从客栈中出来,这时,从客栈前面的店铺里就是传来一阵的喧闹声:“你知道吗?就在昨天夜间啊,镇上可是发生了大事!”
“大事儿?能有什么大事?我就听得外面有隐约的敲锣声,还有一阵的喧哗,都深更半夜了,我也懒得起来!”
“唉,你说着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的,老侯家一辈子积德,怎么就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老侯家?”一人奇道:“老哥说是镇西的,还是镇北的?”
“废话,当然是镇西的,侯老峰了,这老哥平素对周遭的百姓就好,不能说是万家生佛,可冬日送棉,夏日施皱,怎么这天灾就落在他们家呢?你说,那镇北的孤儿寡母的,虽然平素极其的刻薄,老天爷或许看在她们霸占家产的份上,烧就烧了吧,怎么能将侯老峰也烧了呢?”
“也怪啊,一个镇西,一个镇北,离得大老远,全都烧了,而且都是姓侯的。”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让整个镇子都烧着?”
……
听了这话张小花脸色大变,不及上前询问,一拉梦的手,就是说道:“快,咱们快走。”
梦当然也是听到,银牙一咬,道:“快走,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等两人快马来到镇西侯峰的宅子前,不觉有些丧气。
这是一个占地颇大的宅子,只是此时,都已经化为了残砖乱瓦,烧成了焦黑的木梁还依旧有些微微的火苗,整个宅子上面还有隐约的白气升起,应是昨夜镇上之人灭火的水汽吧。
烧焦的宅子前,聚了不少的人,张小花找了一个衣冠不整,身上有些水渍的年轻人问道:“这位大哥,小弟是从外地路过的,这里……似乎发生过火灾?看您的样子昨夜应该也参与灭火了吧?”
那年轻人看看张小花,点头道:“正是的,今日凌晨之时,这侯宅突然起火,我正巧就住在附近,所以最早知晓……”
那年轻人将昨夜自己的所见说了,最后叹息道:“可叹侯老爷子也是一大善人,居然就这么被活活的烧死在里面,唉,整个侯府居然没一个活着的!”
“一个都没有?”梦咬牙问道。
“正是的,刚才官府的人已经来过了,听他们说,他们也刚从镇北的侯家过来,哪里跟这里一样,所有人的尸首都是在房间内被发现,没一个逃出来的!”
“多谢~”听完那年轻人的话,张小花将自己发出的神识也是收回,那人说得确实没错,侯府中,果是没有一个活的气息!
“还要去镇北看看么?”张小花转头问梦。
梦茫然摇头,道:“不必了,这火灾来得蹊跷,若是一家遇到,倒也罢了,偏偏两家姓侯的都是遇到,若说其中没有关联,任谁都不会相信,这侯峰一家如此,那家肯定也没有活人,去了又有何用?”
“难不成是大林寺和尚做的手脚?”张小花皱眉道。
“我猜不像,若是大林寺有意隐瞒,只需不将逸侠镇,侯明诚的名字写上就是了,甚至不将这名单给咱们,咱们还能强逼了长庚大师么?”
“难道……是天龙教?”张小花立刻就是想到官道上的所见!
“那也没有道理的!”梦摇头:“天龙教在这江湖之上又曾怕过谁?即便是有什么马脚把柄的,他们能在乎被人说出去么?就算是你我知晓了,又有何用?再说,咱们找侯明诚,不过就是问问我的身世罢了,跟他们天龙教又有什么干系?”
“说的没错,天龙教也不可能知道咱们的目的呀。”张小花点头,可随即又是一皱眉:“难不成是有人跟随我们?昨日我在镇头问人的时候被人听到?”
立刻,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是从张小花的骨子里升起,当日他可是将神识都放开了,周遭并没有任何碍眼之人,若真是如他所料,如他的感觉,有人跟梢,那……那之人的武功,不,仙道的神通又有多高呀!
不由自主,张小花就是将眼睛在四周看了许久,又是将神识放出,仔细的查看。
可惜,逸侠镇的清晨跟其它地方一样,只有早起的鸟儿在找虫子!
见到张小花神情紧张,梦也是一愣,眼睛也警觉的四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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