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鹫翎金仆姑,燕尾绣蝥弧。独立扬新令,千营共一呼。
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
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野幕敞琼筵,羌戎贺劳旋。醉和金甲舞,雷鼓动山川。
调箭又呼鹰,俱闻出世能。奔狐将迸雉,扫尽古丘陵。
亭亭七叶贵,荡荡一隅清。他日题麟阁,唯应独不名。”
随着一首首让人热血沸腾的诗词合着号角生出,一个个多大的铭文在半空中飞舞,那赤红之色的云层之内,又是有浩然之气轰然而下,在这些铭文之前凝结,不过片刻的工夫,一匹匹血红的战马生成,不仅如此,那铭文飞上高空,彼此之间又是凝结成诗词,每句诗词之间浩然之气汹涌流溢,同样凝结成数丈长短的长矛,一股肃杀,一股血腥,从长嘶欲奔的战马之中生出,在如林长矛的锋利中扑向萧华。
“呵呵……”萧华笑了,长声道,“常闻儒修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如今萧某已经站在这里许久也不见一人露面,此等藏头藏尾之苟且行径,有个资格敢跟萧某 一战?”
“哼……一介道门余孽,居然如此口出狂言!”一声比之号角还要响亮的声音自血色战马之中生出,这声音一出,诸云层都是后退翻滚,随即一个好似身旁血色战甲的天人缓缓从虚空之处显出。
但见这天人约二十丈有余,脸膛清瘦,鹰鼻如钩,一双眼中闪动寒光,远远的看去此人周身裹着儒袍,这儒袍之上绣着山河图,各色山峰大川随着儒袍飘荡在儒袍之上时隐时现,那凝重和浑厚透着雾气生出,儒袍之外又是护住胸背的战甲,战甲如同狻猊,那闪动无数铭文的兽身罩在这人的胸前和后背,头顶带着尖角的狰狞兽头护在这人的腹部,血色光华映照之下,无数的怪异符文自这战甲之中流溢而出,顺着躯干朝着四肢传出,这符文每每流动,无数细小的浩然之气都会从虚空中生出,凝成螺旋之状落在这天人的肌肤之上。
再看这天人之手中,正是拿着一根长枪,长枪通体漆黑,不见任何光泽,那枪尖之处更是无锋,看起来颇是大功不巧。
“哼,来者何人?”萧华嘴角微翘,抬头看着远处足踩赤色云朵飞来的巨人冷冷道。
“你是何人?”巨人大声,“既到阵前敢不通名报姓?”
随着这巨人大吼,那股杀人的气势如同实质般的从四周冲向萧华。
“哈哈哈,问而不答乃失礼也!声色俱厉乃失心也!!你这等失心失礼之人,如何是萧某敌手?”萧华大笑,周身闪动金光,将手一晃,如意棒从空间内拿出,整个身形缓缓涨大的同时,那如意棒同样变长变大,待得长到二十余丈的左右,萧华一声厉喝,声震高空,“道门萧华在此,谁敢一战!!!”
萧华之气势更是如虹,那元婴修士的威压冲天而起,不仅将高空的云层推得倒卷,更是如同排山倒海的扑向对面巨人。
“老夫铜柱国国师冷清歌,特来拿你这道门余孽!”冷清歌同样一声大吼,将额头一拍,但见他头顶之上金光闪动,一根数丈长短的金戈飞出半空,生生将萧华的威压抵住!
“好!冷清歌,让萧某看看你可否有资格跟萧某一战!”萧华二话不说,说战就战,舞动如意棒朝着冷清歌飞了过去。
可还不等他飞近,冷清歌一句话差点儿将他气得背过气去!
但听,冷清歌将长矛一摆,居然身形后退,冷冷叫道:“老夫乃一国之师,如何能屈尊跟你动手?待得老夫看看……你是否有资格跟老夫一战!”
“奶奶的!”萧华大怒,舍了飞行之术,周身闪动雷光,想要施展御雷惊,可是那雷光一经出现立时湮灭,这儒修大阵之内居然万雷不生!
见到萧华羞怒,冷清歌大笑,扬声颂吟道:“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诸将听令,给老夫杀!!!”
冷清歌一字一句的念出,一道道通天彻地的气柱自五锦云图之内生出,猛然朝着萧华轰将过去,而随着号令出,那冷清歌身后万千一直咆哮的血红战马,脱缰而出,先时还只有寻常大小,可待得奔到萧华面前居然有十数丈大小,似乎不逊于萧华的法身!而且那万马奔腾的气势更是将萧华的元婴威压涤荡的一干二净!
特别的,万马奔腾扬起了万千气柱,这些气柱不仅冲向高空,更是轰向黑云岭,那本是黑云弥漫的山岭瞬时被清空,气柱击中了山峰,山石迸裂,树木倒塌,仅有的河流也被斩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