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陈慕白等人稍作恢复,处理好伤势后,张放再不耽搁,他可没时间在这里耗费。
......
“呼呼呼。”
毒辣的日头下,张放喘着粗气停了下来,用衣袖揩了下额头上的汗,随即转头回望,就见远处隐隐有一道人影朝着这边飞驰而来,张放见之,嘿嘿一笑,便即扬手一翻拿出个水袋美滋滋的喝了口水,随即靠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看着那道疾驰而来的人影。
不多时,那道人影终于是及至张放身前不远处,却正是旦真德尼,他一脸大汗,身上的僧袍更是几乎被汗水浸透,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也是喘气不止。
“水,高小子赶紧给我弄点水来。”
旦真德尼一边朝着张放奔来,一边大喊起来。张放见之将手中水袋一把抛了过去,随即道:“大和尚怎么样?这回你总该服了吧?”
旦真德尼猛灌了几口水,缓过一口气后方才道:“服了!你小子真是怪物,不过两个多月没见,你的内力竟然浑厚到了这等地步,轻功也是长进不少,我比不赢你,满意了吧?”
张放听到旦真德尼服输,脸上露出喜色,连忙道:“那你该说说,你上次答应我的事情了吧?”
此时距离红叶谷之事过去已有三日,张放当日在红叶谷中当众将那卫将军处斩后,便即留下追命统领大军,又让陈慕白和吕阳明一干人协助,不过为了防止这些军士生出事端,张放却是将这些人的兵甲都统一收了起来由甲字班弟子看管,张放一系列举动自然引得这些军士不慢,甚至有人鼓噪哗变,可有追命带的圣旨在,张放更以雷霆手段连杀十余人,将一干人狠狠震慑住,彻底弹压了下来。这些军士并收缴了兵甲,粮食也操于甲字班门下手中,根本无法反抗,张放见此才孤身离去,前往红枫寺与旦真德尼汇合,一同前往布达拉宫。至于饶玉清和那地方大员,依旧按部就班的朝布达拉宫缓缓而去。
张放与旦真德尼两人上路,速度自然快的多,不过旦真德尼并非直去布达拉宫,而是沿途带张放拜访了花教的几个大庙,见了一些花教中德高望重的高僧,还去了几名土司的地盘,与之协商退兵事宜。
正是因为如此,加之旦真德尼每日都要休息数个时辰,故而到得今日两人才堪堪接近布达拉宫。不过张放也没有浪费时间,除开办正事外,旦真德尼夜里休息之时他便苦修洗髓经,眼瞅着洗髓经修炼的越见精深,张放便想起当初旦真德尼答应过他,若是能打通左中右三脉便即指点他修行天竺武学,故而自然是提起这一茬。
只不想旦真德尼却是对此前切磋之事大为不爽,便是提出与张放比拼脚程,这拼脚程看的就是各人的轻功和内力浑厚程度,一连三次比拼,旦真德尼都是败的彻底,前面他还不服气,只嚷着再比过,今次却终于是服了。
旦真德尼听到张放又提起这茬,没好气的道:“我说你小子怎么总惦记我们密宗武功的修炼方法?你们中原武学亦是博大精深,你现在比我都厉害了,还有必要修行三脉七轮?”
“大和尚你该不会是想抵赖,输了不认账吧?”
张放这几天和旦真德尼独处,两人之间也是越来越熟悉,说话也是更为随便,故而张放听到旦真德尼的话,便是拿话激他。
“好了好了,你这张嘴太损,我再不教你,说不定你又要说什么怪话。”
旦真德尼说到这顿了顿,方才道:“还记得我上次对你说过的话不?中原的经脉修炼法与我密宗传承自天竺的三脉七轮修炼法完全不同,两者之间无法兼容,故而一般人是无法同修的。
而你若想修炼我吐蕃的武功,关键便在于通脉,只有先通脉方才能修炼基础功法,也就是你们中原所谓的内功,进而才能以基础功法驱动其他武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