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血流成河(2 / 2)

神武霸天决 枫落忆痕 1877 字 2021-05-07

"噗!"

"啊!"

……演武场上,苏炎在无数的敌人中拉起道道残影,伴随着犀利的金色刀芒,北麓宗的弟子不不断倒在血泊中。但是他也时而被趁机出手袭杀的北麓宗主等人击中,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到处都是触目心惊的伤口。

南玄殿大门前,纪乾等人亲眼目睹这场一对数千的惨烈厮杀,心中不禁感到阵阵抽搐似的痛。苏炎每次被击中的时候,那留在他身上的伤口就让纪乾等人感受到了钻心刺骨的疼痛,仿佛是他们受伤而不是苏炎。

"这样下去,他恐怕很快就要不行了!"纪乾紧紧咬着牙,眼睛已经通红,心中焦急得不行,但是却没有办法。

碧云峰长老面色沉重,叹道:"要不是他的肉身强悍到变态,恐怕就早倒下了。现在这样的情况已经是不能硬拼了,他应该选择突突出重围才是……"

"不会的,他是不会离开的,我太了解他了。当年他的天赋尽失,整整五年时间都在黑暗中度过,被宗门的嘲笑和讥讽,可是他仍旧没有放弃。现在他也不会放弃,除非是他真的倒下了……"纪瑶曦轻声说道,神色有些迷离,眼眸中泛动着点点泪光,"这已经是他身上第四十八道伤口了……"

"噗!"

纪瑶曦话音刚落的时候,苏炎再次被一名长老的指芒洞穿,接连遭受重创,使得他的嘴角溢出了血渍,浑身都被金色血液染透。但他也趁机欺身到那个长老的面前,在其惊恐的眼神中,一把将其头颅给拧了下来,无头尸身的脖颈中,血液冲天而起。

这种情况下,苏炎击杀了一名长老,顿时惊得那些冲杀上来的北麓宗弟子身形一顿,眼中全都露出了惊恐,一时间竟然不敢继续上前了!

苏炎"叮"的将刀尖抵在地面,刀身上全是血,血液顺着刀柄和刀身流向刀尖,流到了地面,向着四周蔓延。

他眼眸冷酷而犀利,扫过北麓宗众弟子,目光扫过哪里,那里的武者全都感到背脊生寒,莫名恐惧!

苏炎屹立在演武场中,一头黑发无风乱舞。他浑身都是血,金色的血液和鲜红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有自己的也有敌人的,却震慑了北麓宗所有人!

厮杀到现在,已经整整数个时辰了,苏炎身边全都是残碎的尸体和双眼圆瞪的头颅,地面鲜红一片,血腥味浓烈得令人作呕!

看着地上的那些无头尸身和头颅,北麓宗的弟子们终于胆怯了。之前因为长老许诺的巨大利益而产生的疯狂终究没有抵挡得了对死亡与生俱来的畏惧。

今天这样的场面,别说亲身经历,北麓宗的弟子们就连想都没有想过。

不单单是他们,就连北麓宗主和钟阁渊的心中都是一片冰凉。他们看了看剩下的弟子,粗略估计活着的已经不足三千,几乎有一半死在了苏炎的刀下!

一个人,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面对他们这么多强者以及数千武者,几个时辰中不断遭受重创的情况下还能杀这么多人!

此时此刻,北麓宗主和钟阁渊只觉得背脊生寒,看着长刀杵地,浑身是血,但眼神依旧冷酷,透着野兽般的凶狠的苏炎,他们觉得他根本不是人类而是修罗!

天空中,倾盆暴雨依旧不断的落下,昏暗的天地间时而被一道划破长空的闪电照得通亮,狂风呜呜的吹响。

苏炎持刀屹立在演武场中,身躯已经有些摇晃了。

厮杀到现在,他已经非常的疲累,尽管肉身强悍,真气深厚,但是也经不起北麓宗的数千人的车轮战。

北麓宗的弟子们围在四周,谁都没有敢继续上前,北麓宗主和钟阁渊也都沉默着,眼睛紧紧盯着苏炎,他们在观察苏炎的情况。

"哈哈哈!"钟阁渊突然仰天狂笑了起来,他看到苏炎的身体晃了晃,狞笑道:"你终于快支撑不住了,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虽然你杀了我们北麓宗这么多人,但是只要你死了,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钟阁渊,你真是老谋深算。当初我在资源坊和你发生冲突,后来在会武大赛杀了你的弟子。虽说这之间还有你和我师尊的恩怨,但是你最担心的却是我进入皇家学院后会对你的那孽畜儿子产生威胁。所以你才处心积虑想除去我,甚至不惜利用卑鄙手段,攻打我们南玄宗!"

说到这里,苏炎不禁以嘲笑的眼神看着北麓宗主:"只是我有些不明白,易三雄既然能坐上宗主的位置,应该不是个弱智的蠢货,竟然会受到你的撺掇!"

"胡说八道!你在会武大赛上让我们北麓宗丢尽了颜面,不杀你我们北麓宗如何在这北麓山脉立足!若是等到你去了皇家学院,那就没有机会了,也只能使用这样的方式!"钟阁渊黑着脸怒喝道。

可是旁边的北麓宗主却以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事实上这个问题他早就想过,只是他也明白苏炎必须除掉,才会同意这个计谋。现在被苏炎这样说出来,北麓宗主的心中难免感到很不舒服,有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是不是真的为了北麓宗,你这个老梆子心里自己清楚,说这些有又什么用!"苏炎嗤笑,说这些话只是想拖延些时间,尽量恢复些血气和真气,以便能更好的施展"天伤血祭术"。

苏炎本想试着不靠天罡武技来对付北麓宗的人,但是事实证明,以他现在的境界还不能一对数千,尤其是时而还遭受到北麓宗主和钟阁渊这种化气境巅峰大圆满的武者的突袭。

他身上的伤口太多了,不得不用真气护住心脉,以血气修复伤势,这样一来消耗就更加巨大,战到现在几乎已经快要虚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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