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敬酒不喝喝罚酒,既然她这样那就别怪我无情了!”柳子豪冷笑,“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叶菲雪我是要定了。玉观音我要,她的人我也要,她过几天就要去米国了,在这几天我一定要让她睡到我的床上,这事你们來安排。”
“这个……豪少,能不能放过她?玉观音的事我们另想办法。”朱淑君脸色微变。
“叫我九执事。哼,想办法?你沒看到玉观音就戴在她拉脖子上吗?老家伙竟然将玉观音送给了她,这是天助我也。得到玉观音和得到她的人是同一件事。”柳子豪冷笑道:“朱淑君,我以后当了你的女婿的话,我可以向门里提出申请给你自由。”
“真的?”朱淑君双眼发亮,“要是这样,那我一定会想办法让菲雪成为你的女人。”
“嗯,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也明白失去自由的痛苦。”柳子豪点头说道:“但我现在很不爽。”,说着时看向叶兴良。
“明白,明白。”叶兴良瞥了一眼朱淑君就退后,转身退出房间,顺手关门时将门给反锁了。出了门口后他的眼中却是有一抹憋屈与无限怨毒之色。
“你过來。”柳子豪对朱淑君招了招手。
“就这里?”朱淑君苦着脸,“九执事,要是让他们知道……”
“刚夸你聪明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过來,要是我不爽了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柳子豪浮现怒容,“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当着你女儿的面跟你做,让她看看她的母亲是什么样的贱。货,到时看你的脸往哪里搁,嗯,我现在在想要不要晚几天才给你解药?”
朱淑君脸上浮现恐惧之色,虽然眼眸内更有屈辱,但她还是走了上去跪在柳子豪的面前……
外面,楚寒的眉头突然皱起。
“怎么了?”叶菲雪刚好去给两个长辈敬酒回來,看到楚寒眉头紧锁的样子很是奇怪。
楚寒说道:“沒什么,只是觉得这里的空气有点闷。”
楚寒对柳子豪一直都留意着,也一直知道这家伙在,所以神识一直锁定着他。故柳子豪三人在房间说什么与做什么都被楚寒所洞察,包括朱淑君跟柳子豪在房间里做的事他也知道。
这样的事他如何跟叶菲雪说?
不能说。
楚寒对柳子豪则是彻底动了杀心,这个人他杀定了。
要不是这里人多,影响太大的话,楚寒都想现在就杀了柳子豪。
杀柳子豪容易,倒是柳子豪三人的对话让楚寒留了意,惊悉柳子豪的背后竟然还有一个组织,柳子豪是那个组织的九执事。如无意外,玉观音是那个组织必要之物。
柳子豪一定要杀,但这个组织也不能放过。
“是啊,人太多了。”叶菲雪声音压低,“这样的场合我一直不喜欢,人多杂吵,更重要的是我看不惯这些人的虚伪。”
这时苏夜也回來了!
他一回,楚寒便起身对苏夜说道:“我有话要跟你说。”,跟着楚寒对叶菲雪说道:“我们有些事要谈。”
“嗯。”叶菲雪沒有问是什么事,轻点了点头后端着酒杯向柳含烟所在的地方走去。
楚寒和苏夜退到沒人站的角落。
“我要杀了柳子豪。”楚寒眼中满是杀机,“他控制了菲雪的母亲,他要在菲雪去米国之前的几天向菲雪动手。还有,他是一个不知道什么组织的九执事。”
“这里人多,要是死在这里影响不小……”苏夜沒有问楚寒是如何查到这些的,沉吟说道:“我出去联系一个老鼠帮的人。在杀柳子豪之前最好能知道他是什么组织的人。”
“好,这事就麻烦你了。”楚寒点头。柳子豪在他的眼中已经是死人了,晚点杀也无所谓。
“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吗?”
苏夜用拳头轻捶了一下楚寒的胸口,然后转身走进人群随意跟一些人聊了一会后便离开。
叶菲雪和柳含烟都要应酬其他的客人,叶家其他人又沒人会搭理他,楚寒一个人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喝酒。
“寒少,怎么不跟大家一起喝两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走过來,脸带笑意。“我能坐下吗?”
楚寒微笑着扬了扬手中的酒杯以示不介意。
青年男子坐到了楚寒的对面,将酒杯轻轻放在桌子上说道:“我叫邹良,是从云南昆明过來的,不知道有沒有机会跟寒少交个朋友?”
楚寒沒有回应,只是有点诧异的看了一眼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