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姿势躺久了,有些不舒服,可程未晚又不敢乱动,怕惊醒了身边的韩知返。
她也不知道自己胡思乱想的躺了多久,最后着实因为太难受,悄悄地掀开被子,下床,去了窗边。
自打这晚过后,接下来的好几晚,韩知返都有回来住。
起先,他都是半夜回家,后来可能因为工作不忙,他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早,和程未晚在别墅里碰面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长,可他还是当她不存在一般,和她没有任何的交谈,也没拿正眼看过她,当然晚上,他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时,他也没碰过她一根手指。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转眼进了新的月份。
距离程晗手术的时间,只剩下一周的日子。
不知道是因为每天面对韩知返的时间太长,还是程晗手术的日子将近,程未晚一比一天过得提心吊胆,心底的压力也一天比一天大。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状况,跟抑郁症有关,她加大了服用药物的剂量,可她的病情丝毫没有任何要控制住的迹象。
最先发现程未晚不对劲的是管家。
起先,管家没太在意,只当程未晚有心事闷闷不乐,可到后来,她连续好几天撞见程未晚一个人偷偷哭泣的画面,她心底难免担忧了起来。
在进入新月份的第二天,管家又一次看见程未晚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的画面时,终于没忍住,告诉了韩知返。
这天是周末,上午韩知返约了人打高尔夫球,一大早就出门了。
结束了中午饭局后,本来约好下午打牌的他,忽然没了兴致,让司机早早地送自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