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它弄开了,从里面拿出糖放到嘴里,再看向自己胳膊的时候,吓了一跳,伤口已经被清理好,上面抹了淡黄色的药膏,流暄压了一些棉花在上面,正准备缠白布。
我说:“怎么,怎么。”
流暄说:“疼吗?”
我摇头。
流暄说:“虽然不疼,但是也不能随便活动,伤口还是在那里,而且等药劲儿过了,还是会疼的。”
我刚准备大笑的脸,迅速软下来,“过了药劲还会疼?那……”
流暄说:“药劲儿过了还可以再抹。”
我再度欣喜,“那,能不能把这个送我一些。”
流暄笑笑,“不行。”
不行,嘎,果然提的要求太过分了。
流暄说:“这药,你不知道要用多少剂量,用少了不管用,多了会出问题。”
我感觉到自己失望地“啊”了一声,泄了一口气。
流暄说:“你可以住在这里,这样我随时能看到你的伤,按时给你抹药。”
我往周围看看,“可是,不会不方便吗?”毕竟是住在这里,而且现在的气氛暧昧得,好像我们是情人一样。
流暄说:“你不是经常在这里看着书睡着?方便帮你治伤而已,很正常啊。”
让流暄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再说我又不是没有在这里睡过。我说:“这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流暄已经开始处理我受伤的伤,“我给你看的话,会很快,如果你自己乱弄,就难说了,伤口不好,很不方便,不能碰水。”又看了一眼我左臂上的伤口,“虽然这边伤的轻,但是也伤到了,我先治好一只手,你也方便一些。”
嘎,我首先想到的是,不能洗澡。两只胳膊都伤了,洗澡多么不方便,提水困难不说,用力过猛会让伤口撕裂,然后伤口不能碰水也是件麻烦事。
让我几天臭烘烘的不能洗澡,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说:“那,那,那,只能麻烦你了。”心跳很快,其实是我愿意跟流暄在一起吧,所以他说出那些话,才更让我难以抗拒。
可是白砚刚刚回来,我就消失不见了,这也有点过分。
我想起流暄临走前跟白砚说的话。“你辛苦了,这里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就交由他们办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白砚打仗回来,也需要休息吧。校场这件事好像还很麻烦,本来跟白砚就没有任何关系,我还是别不小心把他扯进来为好,所以暂时不去找白砚,应该是对的。
静下来了,我看着流暄修长的手指穿梭在白布条中,就算是谁也不说话,气氛也好的让人舒服。
流暄包完我身上的最后一个伤口,有人快步走了进来。
赤着双脚,长发四散,脸上是魅惑的笑容,“流暄,他来了。”
什么?他来了?我把视线从水仙脸上,挪到流暄脸上,流暄温柔地笑笑,“今天晚上放烟火给你看。”
烟火?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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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吃了好多饼干和薯片,胃很不舒服。
囧,好像牙齿还掉了一小块,难道我已经老了么。
脆弱的教主,爬去接着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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