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玖抿了唇看着它不说话，苍穹玉继续：“主人，我只能告诉你，你和前圣尊确实有些纠葛，但你也知道了，他并没有去往天界，天界的那些上仙里没有他，他是真的羽化了，再不可能回来。你只纠结于和他的过去，只能让你自己走不出来。你和他原先无论怎样，那都是过去式了，你和他也只有那一世的缘分，缘分断了就散了，你要学会向前看……”

顾惜玖垂眸看着手中的鲲皮，她知道苍穹玉说的在理。她确实该抛开过去向前看。

可是，心脏那里总像是缺失了好大一块，无论如何也填不满，那巨大的空洞感让她难过。

她又想起了在上界的那个梦，梦中那声音说要想找到自己想要找的，需要完成一个任务——

算了，无论如何，先完成那任务再说吧。

她没再说话，开始用灵力将那些鲲皮再次粘合成一件衣裙，穿在身上，飘飘转了一圈。

明蓝的衣袂飘飘，衣服极为合体。

脑海中朦朦胧胧似响起一段对话。

“这衣服真合体，你也没为我量体，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我对你身体的尺寸只怕比你自己还熟悉。”

……

她再想要捕捉这两句话时，那声音又像往常那样消失了。

这么暧昧的话，她和他真的只是精神恋爱？

顾惜玖摇了摇头，不再想了，也或者潜意识中不想去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