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不听他话中的深意,看着他,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声音含糊沙哑,“容湛,我给你揉揉吧。”
说着,她已经在他的后腰,不紧不慢的给他揉着,力道适中,脸埋在他的胸口,好一会儿才来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让他受了委屈。
对不起,让他受了伤害。
此时的容湛,心底已然长叹了一声,她对他的辩护,对他的关心,心疼,他看在眼里,他一开始说不开心是假的,可是看着她低垂的眉眼,浮着青青黛色,他就觉得,自己可能也做的太果决了。
桑夏,有没有想接受她的那个父亲?
可是却被他用阴谋诡计打乱了这一切?
他就是这样,见不得她服软,她一软,他心底就不是滋味,还是想肆无忌惮的宠着她,看她眉头舒展。
他虽然是很讨厌那个男人!
也不想桑夏和他交集。
但是和这些相比,他最不舒服的,还是她心底失落。
不过。
事已至此,他不会去解释什么。
直到——
“容湛,那个罐头回去你能再给我做一次么,你做的那么不容易,可是却都被……都被那个男人……”
她这句话里,涵盖了对他的愧意和心疼,还有对安柏森的失望。
容湛见状,刚要急不可耐的说好,然却被人抢先了——
程东霖突然喊了一声,“嫂子!”
随后他悉悉簌簌的低了下头,迅速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瓶罐头,容湛瞪大眼睛,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继而就听程东霖笑的很得意的又来了句,“嫂子,我们老大还就是会未卜先知,他做了两瓶!这个给你赶紧尝尝!”
未卜先知,做了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