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两人又到镇中医院,乔颕秀仍去找那个女医生看病,她又闻到了檀香的气味。
女医生看到乔颕秀进来,就走过去把檀香掐灭了,嘴里有些意外的对乔颕秀说:“你怎么又来了?我给你开的那些药没起作用吗?”
乔颕秀说没起作用,她晚上不怎么吹风扇了,但到了半夜肚子里还是不舒服,总是隐隐在作痛。
“如果是这样,那你最好对身体作全面的检查。”女医生说着,又埋头在单子上写,写好了之后把单子交给了乔颕秀。
看了看单子上写的字,乔颕秀对女医生说:“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如果要做这些检查,我就不想看中医而是看西医了。”
“这些检查方法,的确是西医的检查方法,但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已经把这些检查方法融入了中医治疗,你的这个症状,看中医可能比较正确,看西医有可能怎么也检查不出来。”女医生不急不慢的对乔颕秀说。
乔颕秀当然不会听女医生的话,她离开了医院。
“这个女医生看起来很善良,不像是凶手,我们先不去管她了,接着调查下一位吧。”江小龙听完了乔颕秀的陈叙之后,半晌后才这样说道。
沈雅芸还在休产假,江小龙来到她的家里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家,他从沈雅芸的怀里把沈雅芸的儿子抱过来时,嘴里乐呵呵的说道:“爸爸看宝贝儿子来啰!爸爸抱抱。”
一听江小龙的话,沈雅芸就伸手来打他,打的力气还不小,江小龙接着对双手没有目的乱挥的婴儿说:“小家伙,你头发淡黄又少,一看就是秃头人的后代,和叔叔没关系哩。”
小婴儿没过多久就睡着了,沈雅芸把儿子放到床上睡下后,抓起床头上的一个东西问江小龙:“知道这东西叫什么名字吗?”
江小龙摇头。
“这东西名叫吸乳器,婴儿吃不完的**,对母亲不怎么好,积累在身体里多了,就会让人胀痛得难受,必须吸出来,用这东西吸,更是让人难受。”沈雅芸说着,扔了手里的东西对江小龙邪笑说:“现在好了,你来了,我不用那破吸乳器了!”
江小龙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脸上笑着说:“这事,我乐意干。”
等到沈雅芸给江小龙笑眯眯的递牙刷牙膏时,江小龙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苦差事,他把牙刷干净了,沈雅芸笑着问他:**怎么味?苦的还是甜的?气味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