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过,解文发怀疑过孙有才,但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就落不下这个实锤。
越是找不到那个嫌疑人,解文发就越闹心,他看孙有才也觉得他越来越可疑。
这就有点儿像疑邻盗斧了,心里不能琢磨,越琢磨就越有鬼。
而且孙有才这反常的选择也让他觉得不正常,完全不安套路出牌。那解二丫都长成什么样了,这孙有才能看上她?
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有一种人叫睁眼瞎。
所以,他也憋了一肚子坏水来搞事情,在给解老六张罗婚事的同时,他也把孙有才和解二丫的婚事提上了日程,要他们一起成亲,用结婚的喜煞来冲一冲村子里的这股子霉气。
孙有才一听解文发居然要这么搞,他的冷汗都下来了。他不傻,相反,他很聪明。很快就明白解文发是什么意思了。他如果不答应,那么就是在告诉解文发自己心口不一,那么这里面就有鬼了。如果答应,以解二丫那克夫相,他必然短命啊。
答不答应,这是个问题。在孙有才的心里翻腾不惜,让他吃不下喝不下,人活活的瘦了一圈。
他这边愁得直薅胡子,解二丫可高兴了。
本来第一段婚姻就是赶鸭子上架,靠她老爹胁迫人家来跟自己成亲的,结果那没用的东西身子实在是太弱了,没过多久就被她给榨干,中了马上疯,没抢救过来,一命呜呼。
这糗事儿全村人尽皆知,还有哪个老爷们儿敢要她了?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活活守一辈子寡的时候,天上又掉下来个大馅饼,村长居然把白白净净的教书先生送到了她的被窝、哦不,是面前。
这怎么能让她不开心?于是她开始全心全意的准备起来,就等着自己当新娘子的那天。
这些小情绪都没能瞒过解文发的眼睛,他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孙有才抬出解二丫来,基本就是扯犊子的。他根本不得意解二丫那一口,但是还把她给推到前面,显然是有问题的呀。
能有什么问题能让他这么不顾后果呢?那矛头就只能指向刘春花肚子里面的那个孽种了。
然而,这一切都是猜测,最关键的证据谁都没有。
所以,解文发的报复行动就只能在暗地里进行。
他先撺掇解二丫留宿到孙有才的家里,这孙有才能同意吗?解二丫就是活活给她老爷们吸死的,他可不敢再步前任大哥的后尘。他自然是极力反对。
这一切早在解文发的意料之中,他早就跟二丫打过招呼,让二丫撒泼打滚,扯破自己的衣裤,然后他带人冲进去……
那样的话,看孙有才还能怎么说。
二丫的行动力那是没的说,别说衣服了,裤衩子都踢飞了。
孙有才那脸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解文发带着村子里的一帮乡亲们冲进去的时候都傻眼了,解二丫那可不是衣衫不整,那特么的是光巴出溜啊。
正老树盘根的挂在孙有才身上,孙有才的手死命的推着二丫,那表情宁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