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晚上我来接你。”
我微微打开纸袋看了眼,“又是什么宴会?”
“不是。”
我微愣,抬头:“不是?那是什么?”
顾行止卖了个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我还要追问,他已经上了车。我盯着车屁股看了会儿,实在不明白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一下午时间,我整理了下最近自己研究方向的资料。
顾行止回来的要比我想象的早,我忙收拾好东西,抬眼看他:“马上换,淡妆行吗?”
他点点头,“稍微浓一点。”
上次在造型店的那种?我回忆了下,回房间换好了礼服。和之前礼服落落大方的风格不同,这次的看起来略显干练,两件套,上装是材料挺括的背心,下面是一条拖地阔腿裤,简单的设计风格,服装颜色从中间分开,一半白一半黑。
我在镜子前转了圈,感觉换上这套衣服,整个人气场全开。难怪顾行止说要浓一点的妆容,淡妆根本就吼不住。
梳了低马尾,化妆。描眉时,我将眉毛画的更加上扬一些,多了些攻气。
二十分钟,我下楼。
顾行止的视线从书本上挪开,嘴唇微动,站起身:“换条项链。”
“可你不是说……”这是定情信物不能换?
顾行止凝神看了我两眼,转身上楼,不一会儿下来,手里多了个丝绒盒子,和曾经在他车上看见过的那个盒子看起来十分相似,不过大小不一样。
我随口提了句:“这和上次你车上那个盒子很像。”
顾行止嗯了声,将项链给我换上,收好盒子,漫不经心的开口:“上次那个,和这个是一整套。”
“啊?”一整套?意思是他送客户只送了一部分?这样不太好吧?还没缓过神来,顾行止从裤兜里摸出啦一个丝绒盒子,和上次在他车上看见的一个大小。他打开,里面是一对精致的耳钉。
我微愣,好半天明白过来,他当初所谓的送给客户,其实是送给我?那个时候为什么不直接说?
伸手要去接,顾行止躲开我的手,取了一枚耳钉,凑近了些,轻声:“别动。”
我就真的不动了,站在那里任由他摆弄。弄完,他头微微偏了些,看架势我就只要他要亲过来,下意识偏了偏头后退一步,“别,妆花了不好补。”
顾行止眉头瞬间拧了起来,片刻松开,一手捞过我的腰,低头在我唇上吻了下,离开。我本要嘀咕他两句,抬眼瞥见他唇上被沾染的口红,笑开:“你照照镜子。”
“不照。”瞬间他矮身下来,凑近,“你不是不好补妆,又擦回去。”
“……”还有这种操作?可顾行止是根本不等我同意,往前一凑又亲了下来。嘴上的口红被他啃了个干干净净,我那眼睛瞪他,他又埋头亲了过来。
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出门,我坐在车上补妆。
“你最近是处在发。情期吗?”
“不是。”
我怒目圆睁,“不是你还这样!”最近他亲我的次数加起来比以前的总数还要多!
顾行止抽空斜斜一眼扫过来,“不是最近,是一直。”
默了半响,他又补了一句:“特别是看见你的时候。”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些污污的话,我都不忍替他脸红,顾行止却是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
争执一直持续到车子在画廊停下来。我嘴唇微张:“你……怎么是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