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她又不是他的亲女儿，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若说年纪，他只大了她十岁而已，现在年龄差距十八岁的都能结婚，这区区十年算什么？

顾北城一时间就有些头疼。

他对南慕一向是宠爱多过严厉，她失去父母本来就很可怜，所以他当时心软收养了她，只想抚养她长大，让她成为一颗亮眼的明珠。

他从未想过和她有什么关系，对南慕，他当然也有过那些龌蹉的心思，虽然有，但从未表露过。

她一声声娇娇软软的“顾叔”，早已经让他魂牵梦萦。

“南慕，你还小。”

她根本什么就不懂。

南慕笑了一下，“我不小了啊，我十八了。”

“……”

顾北城揉了揉额，脸上尽是无奈的情绪。

“南慕，你别逼我。”

“……”

顾北城看着她，菲薄的唇瓣掀了掀，“还是说，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喜欢到可以不顾一切了？”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竟没有发现。

南慕眼神坚定，“是啊。”

“但我不喜欢你，南慕，我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他不是二十岁，他已经快要三十岁了，这样的年纪，他身边不乏女人。

南慕眸色蓦地暗下去，绯色的薄唇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可是顾叔……我喜欢你，哪怕你有别的女人，我还是很喜欢你。”

顾北城抿着薄唇没有说话，南慕眼眶一湿，几步过去抱住男人的腰。

小脸埋在男人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南慕低低道，“顾叔，我不管你有没有别的女人，我都愿意跟着你。”

“让我跟你在一起，好不好？”

哪怕，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