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杰笑眯眯的看着文助理，文助理笑的优雅。

这么一群大佬，他只有递茶儿的份儿，一个也惹不起。

“程总看合同如果没问题，明天就可以准备签约仪式了。”文助理微笑开口说着，将自己手中的合约递给了程杰。

程杰看向这会儿有些魂不守舍的顾爵玺，轻轻的靠在了椅背上，眼神中的似笑非笑让人看不懂。

麦克这会儿也拿不准主意，这合约，到底签还是不签。

顾爵玺的态度太奇怪，所以，他还是想要去和大boss说一下。

“抱歉，程总，我去一下洗手间。”麦克决定起身。

程杰笑而不语，示意他可以走了。

顾爵玺看向了文助理，“去让人准备签约的事情。”

文助理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人家还没答应呢？

总裁您这是自信到爆棚了吗？

好吧，他依旧不敢说，所以只能起身，“好。”

很快，会议室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程杰依旧是那副似笑而非的表情，“你这是要做二十一世纪的李鸿章吗？”

顾爵玺微微垂眸，看着手机上面弹跳出来的新闻，眯眼看着上面刺眼的字，从来不知道，一句话居然也能让他觉得扎心。

程杰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下的击打着，也不急着等顾爵玺的回答。

片刻之后，顾爵玺终于抬头，“程总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程杰笑而不语，这会儿麦克已经回来了，这洗手间，上的时间有些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