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丁宁忍不住低声开口问道。
提到父亲,玉江卿嗤笑出声,“死了,因为不肯在遗嘱上加上那个女人女儿的名字,被她们母女两个害死了。”
丁宁:“……”
她承认,玉江卿好像比她可怜,至少她还有一个和她相依为命的奶奶,可是玉江卿好像除了仇人,就什么都没有了。
有床不睡,两人在浴室的地板上坐到了天亮,说到了天亮。
晨起的第一束阳光照了进来,刺的眼睛发酸,丁宁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口干舌燥,却还是将自己最想说的那个问题说了出来,“何志刚如果闹到部队,你可能真的就晚节不保了。”
“谁晚节不保?”玉江卿伸手捏住了丁宁的下巴,“你这是在暗示我不行了?”
丁宁:“……”
这难道不是在说很严肃的事情吗?
丁宁伸手挥开了玉江卿的手,继续在他肩头靠着,“别闹,我说认真的。”
玉江卿这会儿也是口干舌燥,俩人从自己的小时候说了一个遍儿,怎么可能不渴,他起身拽着丁宁起来,然后出去找了水打开递给了她。
玉江卿喝了一口,润过嗓子之后才开口说道:“影响肯定是有的,但是真相也不会迟到,他们如果真的闹大了,最多就是法庭见,他们这种人,最怕的不就是官司。”
丁宁喝着水,想着玉江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