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在厨房冲泡奶粉的时候还在懊恼,为什么在玉江卿面前她总是这么怂呢?
玉江卿放两个孩子在外面自己爬,他起身去了厨房。
“水洒了。”玉江卿淡淡的开口提醒道。
丁宁愣了一下,急忙停住了倒水的动作,然后才发现自己被骗了。
“坦白从宽。”玉江卿好整以暇的开口说道。
丁宁:“……”
这话说了,她得被弄死。
“玉旅长,您不知道部队有的时候会有机密两个字吗?”丁宁回头,一本正经的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玉江卿依旧靠在冰箱上,对于丁宁给出的这个答案,很——满——意!
玉江卿一直站在丁宁后面,丁宁故作镇定的冲泡好了奶粉,然后出去喂两个娃娃。
丁宁不说,玉江卿不会强行去问,他总会等到丁宁自己愿意说的时候。
木梓的母亲是周一那天到的,丁宁正在医务室那边坐诊,有看病的小战士需要打点滴。
木梓的母亲是自己个过去的,穿的雍容华贵的,保养得当,丝毫看不出是个年仅五十的人。
丁宁为小战士挂上点滴之后,抬头便看到了进来的木母,那是一个高傲到鼻子都长在了眼睛上面的女人。
“你就是丁宁?”木母带着十足的傲慢看着丁宁,满眼的‘长得也就是这样’的模样。
丁宁放下手中的听诊器,抬头正对丁母的眼睛,“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