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挣扎着,却因为挣扎,让皮肤被玻璃划开了更多的口子,疼和恐惧,几乎是同一时间侵袭着她们的感官。
或许这会儿,死亡对她们才是解脱。
“想死吗?”陆启川说着,看向了地上的三个女人,“这只是开始,我陆启川的女人是你们能动的吗?”
“三爷,晕死过去了。”其中一人看着地上不知道是被疼晕的还是被吓晕的酒吧老板,低声开口说道。
陆启川回头看向了吧台后那个慑慑发抖的调酒师,“最烈的酒给我拿出来。”
调酒师忙不迭的过去拿了一瓶酒出来,哆嗦着双手递给了陆启川,陆启川伸手接过了酒瓶,用力的砸在那女人身边,酒水四贱,落在女人的身上侵蚀着她的伤口。
女人凄厉的叫声再次响起,陆启川起身擦了擦自己的手,“别弄死了,天亮之后报警。”陆启川说着,直接离开了这里。
手帕在他路过女人的时候落下,落在了女人的脸上,染上了地上的血迹和酒水。
酒吧的门关上,关住了里面的凄厉叫声,陆启川抬头看着天空的月牙儿,接下来的路他要怎么走?
不远处的玉江卿直接吹了一声口哨,陆启川看了过去,然后抬步走了过去。
“我们温文如玉的陆三爷可是十几年没有发过火了。”玉江卿说着,将手中的啤酒瓶丢给了陆启川。
陆启川伸手接住,看着玉江卿和顾爵玺,“啤酒?不掉价?”
顾爵玺嗤笑,靠在车边转着手中的酒瓶,玉江卿大笑出声,“至少不会比要去追老婆还被老婆甩了更掉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