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没动,站在门口问墨司南:“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有什么资格?”
“你不是说我是你丈夫么?我们之间不是有结婚证么?既然什么都有,有什么理由不履行夫妻义务。”向晚清没动墨司南迈步走到她面前,抬起手捏着她的下巴,用力捏着,向晚清一动不动,也没有眼泪,墨司南没来由的心情烦操。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恨我么?”
“你这么对我,我应该感激你么?”向晚清不是好笑,是冷笑,她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真是傻了,傻的可以!
她想要拉开墨司南的手,墨司南却没把手拿开,目光更冷的瞪着。
抿了抿嘴唇,向晚清问他:“怎么样你才和我离婚?”
“离婚?”墨司南目光寒了寒,转身勾起薄唇笑了笑:“看你怎么服侍,我高兴了,自然离婚。”
“你怎么才能高兴?”
人一旦被逼上绝路,尊严也就不值一提了。
墨司南转身回到床上,坐下抬头看着:“开始吧。”
向晚清彻底心寒了,这就是墨司南吧。
也没多说什么,向晚清迈步走了过去,到了墨司南的面前,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去,也不是第一次,多一次两次什么分别,都是糟蹋。
衣服是一件一件脱下去的,向晚清问他:“脏不脏,要不要洗洗?”
墨司南的身体猛然一震,目光更深了。
看见他身子震颤了一下,她说:“还是去洗洗,免得脏了你,我着身子,说不定跟过多少人了,龙镇,陆石,还有季礼臣……”
“滚!”墨司南死气沉沉起身站了起来,向晚清没站稳,光溜溜摔倒在地,披头散发就好像是疯子。
跌倒了本该很疼,结果她就没起来,好像根本没有力气起来了。
她也不哭,坐在地上好像是个没知觉的人,墨司南转身坐下,紧握着拳头。
坐了一会,向晚清起身站了起来,墨司南微微侧目:“滚去洗!”
向晚清抬起眸子看墨司南,现在说话都对她用滚了?
真是刮目相看。
她也不反驳,转身行尸走肉一样走去了浴室里面,但走去的却那样的平静,除了她自己任何人都看不出来的平静。
洗了澡向晚清从浴室里面出来,墨司南还在床上,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头发已经擦的差不多,从里面出来向晚清看着他。
墨司南闭着眼睛,浴室门开了他才把眼睛睁开,打算说什么,不等说听见吹风筒的声音。
“呜呜……呜……呜……”
就跟吹风筒要坏了一样。
向晚清有一头很漂亮的头发,说道保养,其实真没什么保养,但就是很好。
这会吹的飘逸柔顺,分外迷人。
墨司南朝着上面动了动,向晚清很快察觉了这个动作,察觉到她把吹风筒关上,散开一头柔顺无比的头发,转身朝着墨司南那边看去,起身走到墨司南面前,解开浴袍的带子,手松开,浴袍从身上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