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关系,张罗生的手指都肿着,上面紫红色的,摸了摸感觉里面都是水,而且很饱满很僵硬。
向晚清确定了张罗生的手臂确实被打断了,这才起身站了起来,去门外看看,墨司南不在外面,发了条短信给墨司南:“我先不回去,你没事也回去吧。”
信息发出去向晚清回去病房里面,坐下陪着张罗生坐着。
刚坐下几分钟,墨司南的电话打了进来。
向晚清接起电话刚想着说话,里面一个女孩声音:“你好,我这里是门诊部,您丈夫晕倒了,我们在他手机里找到了您的电话,上面显示您是他妻子,请问你能来一下么,他的情况很危急,流了很多血。”
向晚清愣了一下,半响起身站了起来。
“向总1;148471591054062……”
“我有点事,离开一下,一会我在过来。”向晚清说完先去了外面,门关上朝着门诊部去。
到了门诊部向晚清在周围看了一会,没发现墨司南,去到诊询问,正问话的时候,墨司南从一旁走了过来,将她拉过去,直接带了出去。
“你干什么?”出了门向晚清就问墨司南,打算把他的手推开,墨司南反倒将人推进了车里,看了下时间告诉向晚清:“要吃饭了,吃了饭把你送来。”
向晚清坐在一边看着墨司南:“他的手真断了!”
“不是早就说断了。”墨司南启动车子,开去医院外面,向晚清有些乱,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离开医院墨司南找了一家餐厅,下车两人去吃东西,向晚清坐下心事重重,墨司南反倒优雅如菊,一边选择吃什么,一边看着向晚清:“要不要红酒?”
“不要。”
“听说你一个人喝十杯都没事,赢了很多钱。”墨司南把菜单合上,抬头看服务生:“不需要其他了。”
“好的,请稍等。”服务生离开向晚清看他:“这事你也要管?”
“如果我说,我以丈夫的名义冻结你在账户上的所有资金,你猜会有什么后果?”墨司南饶有兴趣盯着她看,向晚清抿了抿嘴唇:“你是流氓。”
“好在我只和一个人耍流氓。”墨司南低头目光流转,向晚清看不清他眼底的余光,不乱说话,免得触了墨司南的逆鳞。
“你的钱都是这么赚来的?”墨司南抬头看她,她胸口的衬衫是系扣子的,因为有些地方太丰满了,扣子都扣不住。
墨司南目光落在她胸口上,抬起手过去把扣子弄了弄,向晚清抬起手要拉开的,墨司南声音不悦:“裙子那么短,衬衫也这么紧,你是买不起衣服,专门买的别人挑剩下的回来?”
向晚清低头看了看,把手拿开,小脸上尽显不耐烦之色。
“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向晚清抿了抿嘴唇,一脸委曲求全。
墨司南把外套给她扯了扯:“我放了你,谁放了我?”
“你放了我,自然就放了自己。”
“那是你的想法,我可不这么认为。”墨司南靠在一边端详着向晚清:“我说过,项链和戒指你带着我们不用睡,你不带我们只能睡。”
“这里是公众场合,你想让多少人知道你下流?”
“你一个就够了。”
“……”
墨司南把向晚清气的头都疼了,坐在对面喝了一杯水,一口东西都没吃,反过来墨司南吃着牛肉极其优雅,慢条斯理,吃完擦了擦嘴,坐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