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用真名吧,反正我都一把年纪而且已经退休,而且我现在的身份只是曼德勒老城区一间民宿的老板。”约翰兰博的目光越过比利大叔,在江云枫、薙切绘里奈和符华三个人身上徘徊,最后面瘫的脸上露出一抹很怪异的微笑“你的退休生活可真是丰富,什么时候开始当上保姆带着孩子满世界乱跑了?”
“也就是这一两年的时间,退休生活太平淡我寻思要不要接点私活活动活动快要生锈的身体,这小子就找上门。也好~跟着他们年轻人满世界到处跑总比一把年纪去找刺激要强,不然指不定哪天就栽了。”比利大叔从口袋里摸出两根雪茄将其中一根递给约翰兰博。
“退休生活开始的第一天就连同酒一起戒了,现在的我喜欢喝茶。”约翰兰博摆摆手没有接递来的雪茄。
比利大叔无奈的挑挑眉毛收起多余的那根,点燃自己嘴上叼着的雪茄大手盖在江云枫脑袋上边揉搓边说“刚开始我以为只是单纯的旅游,没想到这小子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惹是生非绝对一流。上次陪同他们去一趟巴西,半条老命都快没了。”
听到比利大叔提及在巴西贫民窟的喋血经历,江云枫和符华相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后怕的表情。
“略有耳闻。”
在这个网络媒体高度发达,新闻传播速度飞快的时代。巴西狂欢节前夜的那场贫民窟火拼,第二天就登上了各大表面,习惯关注新闻的约翰兰博不可能不知道,不过他现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与比利大叔同行的光头大汉身上。
“这位先生贵姓?”
“苏卡布列!”安纳托里上前一步用俄语说了一句经典‘问候’然后主动伸出右手。
约翰兰博一愣,冷着脸还击一句子母F开头的‘敬语’附带竖起中指,最终还是握住对方伸出的手。两人手上同时用劲狠狠去揉捻,一阵较量之后又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本以为又会是像在莫斯科白兔餐厅上演一场精彩打斗,结果却以这种相对的和平方式收场。这让心里抱有些许期待的江云枫感到有点小失望,不过能看到冷战时期敌对阵营专门从事各种黑色行动的幸存人员,多年之后再次见到当初千方百计都想将其置于死地的对手能相逢一笑泯恩仇,江云枫也打内心里替他们感到高兴。
江云枫一行人的到来并没有住满民宿的客房,但约翰兰博还是婉言谢绝了好几拨找上门投宿的背包客,在自己的民宿门口挂上了客满的牌子。
薙切绘里奈挑选了一间位于三楼的临河单人客房,房间内陈设非常简洁除了一张铺有干净被禄的小木床,一套木质座椅之外别无他物。
出行都是下榻高级酒店的薙切绘里奈对简谱的民宿很感兴趣,行李箱推到墙角就小跑到阳台撑着护栏向下眺望,民宿下的小河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当地的小贩划着满载各式各样琳琅满目小商品的小木船在河道里穿行,不停向四周兜售自己的商品。
清脆的敲门声把看得兴起的薙切绘里奈吵醒,走过去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是江云枫便没好气的问“有什么事?没事就别打扰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