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乐宫画宫主,永远都是澜静月的爹爹,”
看着他无尽沧桑的白发,淡淡的一句话,在她的唇齿里清晰的吐露出来,揪痛的岂止是他的心,亦还有她的心啊,
可画倾音却是耐着性子,很是好脾气的将她搂进怀里,她亦是不挣扎,她知道,挣扎的最后不过是她和孩子会受到伤害,
所以在心底默默的数着子序可能会出现的时间,
“月儿,不叫就不叫,没有关系的,等我们成亲后再叫也可以的,”
成亲?这个词很陌生,亦是很突然,彻底的让澜静月产生了丝丝的挣扎,不,是在心底挣扎,
“成亲?”澜静月清秀的小脸已经恢复了清明,不过还是掩盖不了她病后的苍白,还有面对画倾音的惶恐,
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画倾音绝世的身影,这身影,这怀抱,曾经无论如何楼的再紧都无法温暖她,
但是那个时候她是那样期待他的怀抱,还有看到别的女子在那个让她眷恋的怀抱里,她的痛彻心扉,
往事一幕幕的展现在她的面前,她不愿意去想起,可是容不得她是不是要想,以前的一切,记忆就如划开了一条大口子鲜血淋漓的趟开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是,成亲,我们成亲可好?”语气很是温柔,和以往的冷漠完全的不相同,可以说完全不搭边,
有谁知道,他心里的怒火其实忍受的很辛苦,他现在耐着性子和她讲,完全是在赌,赌她心里是否和往日一样还爱着他,
“爹爹是不是说笑了,你忘记了,你让月儿嫁给东陵煜到底是为了什么?你难道忘记了,你的仙乐宫里还有谁?难道忘记了,仙月殿里住的是谁?”
每一句,每一字,都是澜静月对仙乐宫的了解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