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全身都没有力气,但是她不习惯与子序以外的男子有亲密的举动,他抱她,虽然说她的心里不反感,但是一想到子序的时候,她的心就无比的紧张起来,
曾经对于子序的诺言都响亮的在自己耳边回荡,那样清晰,那样的坚定,所以在她仅存的意识里,就是既然要子序相信她的感情,那她做的一切都要对得起他的信任才可以,
小白还说,他曾经将她握在手里当成棋子,她就更加肯定,这个男人若是真的爱她的话,一定不会将她当成棋子,
更不会将她逼死,逼到子序的身边,这一切罢了,自己既然不记得,那就不要去想了,
缓缓的喝下药,很苦很苦,若是以往在子序的面前,她敢肯定一定是子序温柔的喂一颗蜜饯到她的嘴里,
可是现在,她是连眉头都不愿意蹙一下,在子序面前的一切,她都不想要被别人看到,
就如,以前的画倾音不愿意为她摘下面具,而现在的她不愿意在他的面前露出脆弱,
喝完药,放下手里的碗,又被画倾音无声的搂进怀里,
然,她却在无声的抗拒,是的,她抗拒这个怀抱,不愿意呆在这个冰冷的怀抱里,
“怎么,就这样在乎他妈?就连我的拥抱也如此的抗拒吗?”
稍许后,他才冷冷的说道,语气里带了丝丝戏谑,不带一丝温度,
“我曾经,是不是很在乎你?在乎你的笑容,在乎你的温柔,在乎你的一切??”
澜静月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语气很淡然的问到,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或许是因为她病痛的苍白,所以根本就看不出她的表情到底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