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不属于自己的轿车停在“纷舞妖姬”的门口的金飞一点都不觉得丢人,似乎,他已经习惯了去开自己女人的车。
他已经预定了下午的机票飞去美国华盛顿,可是在临走之前他一定要见一个人,一个精明奸诈,却属于他所有的女人。
推开刘月的办公室。
“我正在处理文件,有事一会再说!”伏案在桌上处理文件的刘月头也没抬,这个时候,敢不敲门就走进来的只有自己亲近的秘书。
金飞默默的走到刘月背后,看着这个因为操劳眉头皱的紧紧的女人,不由得伸手从后面轻轻环住这个女人那纤细的腰肢。
被搂住的刘月先是身子一颤,随即就变得柔软,她清楚的记得金飞身上的味道,丝毫没有挣扎的放下自己手里的钢笔用小手紧紧攥住了金飞的大手,很用力,生怕是这会成为幻觉而消失。
“是不是很累,有些事并不是非要你一个人去承担,你可以交代给别人的!”轻轻咬着刘月那精致的耳垂儿,金飞呢喃的说道。
脖子里的热气让刘月身子更加柔软,她没有回头,而是把身子尽量的躲进金飞的怀抱。
承受了太多苦难的她其实早就知道太过操劳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最不明智的事情,聪明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可是金飞不在这里,有些事情她不自觉去做实在不放心。
如今,这个男人回来了,她只想安静的靠在这个男人怀里休息一下,着就足够了!
女人,很多时候,并不是为了自己活着,而是为了自己最深爱的男人。
比如刘月,比如张媚儿
“你又不在这里,我如果再不用心,真怕会发生两年前的事情!毕竟,纷舞妖姬并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酒吧!牵连了太多的东西在里面。”
刘月微微叹口气,雪白小手在金飞的大手上轻轻的摩挲。也许,有这个男人的这句话,她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金飞叹口气松开了刘月,走到落地窗前,低头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默默的从怀里摸出香烟,随在后面的刘月拿过打火机温柔的给他点燃,陪着他静静的站在窗户前面看着外面的人群。
虽然只有一个透明的玻璃,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金飞的眉头微微皱起,任由刘月从后面搂住自己的腰间,用白净的脸颊不断轻轻摩擦自己的后背。
“对不起!”
金飞轻轻的说,说完话的他轻声苦笑了一下,是自嘲的苦笑,这样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月为了自己付出的已经太多,就算是自己用一辈子去偿还也偿还不了,一句简单的对不起能够代表什么?
“不要对我说对不起!跟我说这些有用吗?其实你心里很清楚,我要的并不是这个。”刘月并没有不快乐可是却也并不生气,嘴里有微微的赌气味道。
“只是,有的时候会觉得很孤单,尤其是在晚上的时候”说这句话的时候刘月的眼睛里像是一汪春水般的诱人。
金飞猛然回身一把抱住了这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强横而霸道的攫取了她的樱桃小口,肆虐的入侵那神圣的领地。
大手更不老实的伸进了刘月那性感而敞开的领口,微微扯开了那严谨却不失前卫的职业套装衣襟,用力的在一只上微微捏揉。
刘月不开重负的身子一颤,身子虚弱的挂在金飞身上,媚眼迷离,哪里还有一点像是平时端庄淑女的样子,半解的衣衫让她看起来就像是最荡的,鼻子里因为金飞的侵犯而不断的发出微微的哼声。
一双作恶的手并没有就此停止,一只手紧紧握着刘月胸前的饱满,另外一只手已经沿着那美妙的身躯下滑,在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轻轻的揉搓
“金飞,不要”察觉到金飞的大手已经钻进了自己身体最神秘的部位,刘月马上知道金飞要做什么,嘴里无力的轻呼。
此时的金飞却哪里还会停下,他猛然一下把刘月的身子翻转,下意识的刘月本能的按住面前巨大的玻璃窗,清楚的感受到金飞那火热进入自己的身体的她嘴里轻轻发出了一声娇媚:“啊”
虽然理智还在不断告诉自己这么做不对,可是身体却已经完全不听从她的使唤,渐渐的,随着金飞的动作,刘月的身子开始有节奏的律动着,感受着自己最深爱的男人那最雄伟的火热跟自己身体的水乳交融。
面对巨大落地窗的刘月清楚能够看见下面那流动的人群,有一种羞耻的刺激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被金飞的冲撞搞得不断痉挛。
整个纷舞妖姬的员工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最高高在上的端庄贤淑的美女总经理此时竟然用这么荡的姿势在一个男人做着人类最原始的事情。如果他们知道,就算是知道那个男人是他们的老板,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冲上来用口水把金飞淹死。
随着刘月的一声低叫,金飞一把将她的身子扭转面对自己,从正面再一次进入这个美丽端庄女人的身体,充分感受着她的激情跟身体的滑腻,更加激情的刺激起她的另外一重浪潮
刘月早已经脑袋迷迷糊糊,一双裸露的雪白手臂软软的抱着金飞的脖子,嘴里不断的低哼出声,任由这个男人将自己送上更高的激情
终于,金飞紧紧的抱住这个衣衫半裸的美女,两个人的身上混合了汗水,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尽情享受着。
渐渐恢复神志清醒的刘月脸色潮红的把衣服整理好,又亲自给金飞把裤子整理整齐,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金飞默默的抽烟。
可是他的脑袋却并不平静,刚刚的刺激他并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自己这次来了就又要离开了,他深深知道一个男人最需要自己爱的男人什么,所以才会在这个公众场合作出这么无耻的事情。
“我下午的机票,会去华盛顿。”金飞没有看刘月,眼睛淡淡的头顶的天花板,语气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