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飞坐摇椅上,眼睛看着破晓前的天空,这个时候没有万家灯火,他在这里也不是在看夜景,而是在等一个跟自己一起看日出的女人。
已经恢复了忍者装束的石井姐妹花隐身在暗处,主人清醒的时候,她们都会保持着最清醒的状态,准备为主人挡下最要命的一刀。这是忍者的职责,忍者训练里就有一环最重要的耐性,传自中国的龟息,可以消耗身体最少的能量,时刻保持最佳的状态,坚持最长的时间,纹丝不动保持一个姿势可以不吃不喝坚持一天以上,超忍是忍者中的高手,当然可以忍耐更长的时间。
但是现在的姐妹花却并未施展龟息,只是将身形最平常的隐身在竹楼的顶端,一般人是绝对不会发现的。
被保护的人比自己俩人伸手还要强上不少,因为这样她们才可以如此大意不出意外。
石井美的眼神自从栖息在楼顶一角就一直都看着金飞,一眨也不眨。
足足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应该有一个小时。
一个轻轻的叹息从身边响起,是姐姐石井秀,声音微小到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怎么了?”
“你动情了。”石井秀微微叹息,说话简单,多年的忍者生锻炼了她的能力伸手,同时却也让她失去了许多东西,比方说,穿美丽衣服的享受,说话的权利。这么多年都在残忍刻苦的训练中度过,现在她觉得自己说话都有些困难。
“他是一个充满了谜的男人。”石井美语气安静,没有丝毫感情波动,声音依旧小到只有俩人能听见的程度。
“动了情,便不适合再做忍者。忍者忘情,这是身为忍者的大忌。”石井秀道,身子纹丝不动,眼珠也没有多余的转一下,如果不是声音传来,一定会被人认为她是一个死人。
“他是我们主人。”石井美道。
“今天晚上的你表现有些反常。”石井秀的语气依旧充满担心,同样身为忍者的她知道,忍者忘情,一旦动情,便再也不适合做一个合格的忍者。可是妹妹却明显动情了,突兀的让她措手不及,找不到应对的办法。身为忍者,是没有资格谈情说爱的,手上沾染的鲜血太多,已经丧失了谈爱的资格。
“我只是在执行一个忍者的职责。”石井美语气平静。
“忍者只需要执行主人交代的任务,不能问为什么,更不能自作主张。你自己知道今天自己错在了哪里,不必我说。”石井秀声音充满冷气。
“那个人该死,他会威胁到主人安全。”石井美狡辩。
“你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的主人并不是这个男人,而你今天杀死的那个才是以前的主人。”石井秀提醒。
石井美眼神微微一闪,坚定道:“我只有一个主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别人不配。”
“就算是,可是主人已经说过让他走了。那个人本不该死,他会死,全是因为你。”石井秀声音不再埋怨,有些悲伤。虽然现在的主人是这个面前的男人,可是杀死了以前的主人,这是不是也叫做嗜主?
石井美不再说话,姐姐的话她反驳不了,其实她也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变了,可是却依旧不肯相信是动了情,忍者无情,自己怎么会动情。
忽然,一抹虚无缥缈的杀机渐渐靠近,继而猛然膨胀,笼罩在栖身在楼顶上的姐妹花,让分心娇态的石井姐妹花心里一阵惊骇,迅速的抬头看去。